棉棉無辜地瞪着眼,搖搖頭,“沒有啊,班裏的都不太熟,畢竟我是轉學來的啊,平常大多和小柒宮喬一起玩,再有就是其他發小……要說得罪,打過架的算嗎?但是那些人都沒有來畢業旅行啊。”
男人微微颔首,顯然并沒有打算将自己在盥洗室門口聽見的那些惡毒的八卦告訴她。
他長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沒事,司機已經到了,你先去等電梯,乖。”
棉棉噢了一聲,斜背着自己的小包就踱出門去了。
身後的男人取出手機,長指靈活地撥下一串号碼。
“對,送去權威醫院化驗,出結果立即通知我。”
……
戰慕謙拖着她的行李箱走到電梯前,棉棉正低頭玩手機。
男人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過兩天給你買隻新的。”
棉棉愣神看着他,許久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是在指她的手機。
她頓時想起那天在車裏……
戰慕謙搶走她的手機,不僅不容商量地删了顔子清的微信,還把她手機摔得掉漆,想想就很氣。
她噘着小嘴嘟囔着,“你還好意思說,賠我!我要鑲鑽的7P!”
首長大人輕笑,摟着她的軟腰,“買,買鑲滿鑽的那種,最适合你這樣的土豪小美女了,嗯?”
棉棉被他逗得直樂,不過很快又想起來問他,“你說那簡訊是誰發給我的呢,難道那泡騰片裏真有什麽毒藥不成?”
他淡淡的口吻道:“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有結果就告訴你,也許隻是惡作劇,不用放在心上。”
……
棉棉所在的隔壁套房内。
戰祁佑望着窗下,直到親眼看見二叔和姜棉棉上了車,離開酒店直至消失。
他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
姜黎坐在遠處的沙發上,低眉順眼,小聲啜泣。
戰祁佑的臉色比鬼還難看,他大步上前,長指驟然箍住她的下颌,語氣嘲弄:“姜黎,你這次是不是蠢得太過了,還是你活膩了,想死?”
男人語氣那麽重,又捏得她下巴處的皮膚很疼。
可姜黎自知理虧,也隻能低聲下氣地試圖辯解,“我還不是爲了你麽,祁佑,我真的很氣,我恨極了姜棉棉,你說她難道不是裝病的麽,就因爲她這一出,破壞了我們全部的計劃,我們安排了那麽久,花了那麽多心思……”
她話音未落,戰祁佑卻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眼神更是陰狠無比:
“所以你就不惜破壞全局,甚至親手推我去送死,姜黎,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根本不把我當做你的男人,你當我是什麽,你利用的工具?”
姜黎心底在冷嘲,可面上卻柔弱無辜,她連連搖頭,“老公,你怎麽能這麽說我,你是我心愛的男人,我是一時心急,可……終究不都是爲了你麽,姜棉棉明顯很會吹枕頭風,一次兩次倒也罷了,如果她天天說你的壞話,将來在你二叔面前,你還能有好果子吃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