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其實她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打牌了,赢錢嘛,當然是一件身心舒暢的事情。
她點了點頭,并不否認:“嗯呐,看着姜黎吃癟,我當然開心啊……”
可是端坐沙發上的男人卻緩緩站起身,危險地眯了眯眸,邁着長腿往女孩的方向走來。
他語氣中半是逗弄半是威脅地道:“姜棉棉,你膽子真的是很大,連我的錢都敢赢?”
棉棉後知後覺地覺察道不妥,忙匆匆地往後退了幾步……
她攤手道:“呀,打牌嘛,輸赢勝敗乃兵家常事,您不至于這麽小氣吧,您那麽有錢,還缺這麽一丢丢麽……”
她笑嘻嘻,說着的同時還擡起小手比劃了一下所謂的“一丢丢”。
棉棉已經急促往後退了,可男人還是伸長胳膊一把将她攥住,微微施力,順勢便将人圈進自己懷裏,俯下身單手便将她綿軟的小身子扛了起來,直接扛到沙發上……
棉棉突然雙腳離地,驚呼了一聲,小手慌亂無措地圈住他的脖子,軟軟的嗓音道:“叔,您不至于吧,不就是輸了一點小錢麽,怎麽這麽玩兒不起……”
戰慕謙将她擱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地盯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輸一點錢自然是沒什麽,願賭服輸。可是,小東西……如果你不玩兒千,确定能光明正大地赢我麽?”
棉棉下意識地瞪大眼睛,小臉莫名地燙了起來……
她自以爲技藝高超,不至于被人看出破綻吧。
更何況,像戰首長這樣的大人物,從小大概都受着精英教育,年紀長了之後更是忙于國家軍政大事,怎麽會懂得這些地下賭場常用的伎倆?
她連連擺手,有些生硬地辯解道:“沒有啊,我怎麽會出千呢,您别亂說,大不了……大不了我把從你那邊赢來的錢全都還給你好啦!”
雖然心裏很清楚戰慕謙現在跟她計較這個并不可能是真的在意他輸掉的那幾十萬。
可是他一點一點迫近自己的氣息真的很危險。
滿滿的……獨屬于強大雄性的占有欲。
棉棉覺得再不同他保持距離,很可能随時都會被他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
她翻過身爬了半米,卻被身後的大手攥住腳踝生生拖了回來——
棉棉跌坐在他身前,小臉都激動得紅了起來。
“叔,叔叔……你到底想幹嘛?”
戰慕謙看着她,語氣淡淡地問:“你這玩兒賴的手段不像是正規大賭場裏有的,何況你這年齡,也不夠進賭場,這些小偷小摸的手段打哪兒學來的,宮喬麽?”
棉棉翻着白眼反駁:“宮喬哪會啊,宮喬蠢死了,我教他都教不會,還不是……”
她話音未落便差點咬着自己舌頭!
擦!
說漏嘴了。
男人的大手捏着她柔軟的腰,半是脅迫地兇道:“還不是什麽,說下去!”
棉棉頭疼,心道該是瞞不過了:“你不知道晉城有很多地下賭場嘛,就是紅deng區旁邊的那些,我缺錢的時候,經常從那兒赢錢的……”
她話音未落,首長大人的臉色卻黑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