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棉棉不過是随手一掐,順勢掐在他小腹上。
精準一些來說,是恰巧掐了男人的腰線以下——
那塊肉疼起來輕輕抽搐的滋味酸爽至極。
她那隻小爪子,還真的是很會選地方,選在了他的七寸之上。
戰慕謙側着臉不輕不重地親了她一口,臉上有些邪肆,倒是并沒有很誠懇的模樣。
“放心,這麽多年來……可不就隻有你一個麽。”
棉棉翻着白眼,并不是很相信。
雖然傳聞中首長大人高高在上不近女色,可這種事,鬼知道呢……何況還有一個口口聲聲暗示着和他彼此相知相愛,卻因爲世情變故,歲月蹉跎……種種原因而沒能修成正果的阮青瞳。
少女棉一邊忿忿不平地想着,一邊又煩躁地在心裏将自己撇得一幹二淨。
關她什麽事啊?她和這位叔叔認識才幾天,她才懶得管他有過什麽樣的曆史呢!
……
軍區地下監獄。
起初聽聞首長大人竟然要帶着小太太親往此處時,高酋便想事先做點準備。
一個是程家銘身負重傷,狀況有點凄慘,而他整個人的精神狀态陷入非常狂躁的境地,就連醫生一連好幾針鎮定劑下去效果都不甚顯著。
鬼曉得他一旦見到戰小太太會是怎樣的反應。
還有就是……軍區地下監獄位置陰寒潮濕,不是首長千金這種身份該去的。加上這裏是軍事機密之地,有不少審問軍事重犯所特有的刑訊室以及刑具,看上去都可吓人了。
雖然那位首長太太看起來并不是……凡人,但萬一吓壞了首長的掌心至寶,高副官覺得自己賠不起。
……
棉棉是在軍區醫院的病床上見到面無血色的程家銘的。
雖然蓋着被子,而且鼻青臉腫,但棉棉心裏也能猜到程家銘所受的絕不僅僅是這一點皮外傷罷了。
戰慕謙所謂的流一點血……
她很清楚自家的首長叔叔并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程家銘打了麻藥,本是疼得昏昏欲睡的狀況。
棉棉站在戰首長前頭,叉着小腰,嬌軟的嗓音疑惑道:“環境還挺不錯的嘛,程家公子領盒飯的待遇還不錯。”
這女人的嬌媚勾人的嗓音對病床上那男人而言簡直是魔鬼之聲,瞬間便從夢中驚醒。
程家銘原本還算幹淨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睛猩紅,他恨毒一般,雙目刺痛地盯着姜棉棉:“臭表子,老子碰都沒碰你一下,你添油加醋胡編亂造……一臉**的狐狸精,遲早千人壓萬人騎!”
棉棉白皙的小臉上一絲波瀾也沒有:“哦,合着是我的錯咯?那些被你們騙走迷jian甚至輪jian的女孩兒……都是狐狸精?”
她低低嗤笑,“很抱歉,程公子今兒就是栽狐狸精手裏了,昨兒還叫嚣着要那什麽我呢……我在考慮要不要讓你享受一下,你很喜歡上女人是吧,不如我讓幾個男人輪流上你試試?”
棉棉對那些粗言穢語已經有了防禦,可她身後的男人卻一再皺眉。
首長大人終究沉不住氣,轉而吩咐道:“高副官,還不将犯人的嘴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