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是會服軟學乖了。
他不想再同她多說什麽,隻怕再說下去自己真的會将她當做自家的晚輩狠狠教訓。
“去洗澡吧,乖乖睡覺,這件事我自會處理。”
棉棉嗯了一聲,又張了張小嘴,好像有話要說。
其實她想自己做點什麽,懲罰程家銘那些人……
然而瞧着這男人嚴肅的臉色,到了唇邊的話又被她咽下去。
……
程家的大少爺心情委實惡劣。
好端端的一塊肉,剛要張嘴吃,怎麽竟被遲禦截胡了。
偏偏他還輕易不敢得罪遲禦那尊佛。
隻是那小女人膚若凝脂的觸感似乎還停留在他指腹……真踏馬的晦氣!
夜深人靜,幾位闊少半點歇息的意思都沒有,繼續前去某地飙車取樂。
戰祁佑姗姗來遲,玩樂的過程中聽程家銘的兩個跟班提了幾句。
戰祁佑臉色變了,超跑被急刹在主幹道旁。
連程家銘都懵了,“你幹嘛?”
戰祁佑的臉色晦暗,語氣卻非常急躁:“你們說的是誰,是那天在私房菜館遇見的那個?”
“是啊……”程家銘本就一肚子火,此時也沒什麽好氣,“唉,那跟屁蟲不是早被你甩了麽,怎麽,我碰一下你還吃醋了,戰少爺?”
“……”戰祁佑滿臉烏雲密布,“你可知道她是誰麽?”
程家銘輕咳一聲:“她說她是姜黎的姐姐,不會真是總統家的閨女吧,看着不像……”
戰祁佑倒吸了一口氣,冷聲道:“不僅如此,她還是我二叔的女人。”
“……”程家銘一臉吃了shi的表情,完全無法置信,“你二叔是……戰慕謙?你特麽别玩兒我啊!你二叔哪有女人啊,你二叔不是不喜歡女人麽?”
戰祁佑眯了眯眸:“不管你信不信,她都是我二叔的女人,而且還是寶貝的不行的那種,程家銘,最好趁早負荊請罪,否則一旦我二叔動怒,後果……你心中有數吧。”
程家銘醍醐灌頂,今晚的酒一瞬間都白喝了。
他打開車窗,吹了吹風,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你特麽的别吓我啊!戰慕謙的女人?”
程家銘現在是日一百條哈士奇也救不了自己。
誰不知道戰慕謙是尊閻王爺啊,别說是動了他的女人,就算是動了他家的一條狗……怕是都會被斷手斷腳吧。
程家銘情急時刻想拉戰祁佑下水:“戰少,我真特麽不知道她和你二叔有關系,再說……我也沒怎麽她,摸都沒摸兩下,還被她踹了我命根!還有……你可知道,姜黎前幾日碰上我,和我聊了幾句,姜黎的那意思……是巴不得我找人輪了她的!可以啊,戰少,你這女朋友蛇蠍美人啊,自己的親姐姐都下得去手……”
戰祁佑臉色驟變:“你說什麽?姜黎找過你?”
……
總統府。二千金閨房。
淩晨兩點,姜黎睡得迷迷糊糊,隐約感覺吊燈被打開,晃到她的眼……
她緩緩起身,茫然地看着怒氣沖沖而入的戰祁佑。
“老公……你怎麽這麽晚過來……”
“啪”的一聲脆響,戰祁佑掄圓了胳膊,結結實實的一記巴掌抽在姜黎臉上。
床上的小女人被打得懵了,她捂着臉,眼底冒着淚光:“戰祁佑……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