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仰下巴抿了一口紅酒,她眯着眼睛淺笑:“不急嘛,又不是沒有摸過,手感就不用試了。”
她細白的手指捏着杯柄,緩緩擡高,微微搖晃着,“戰叔叔,你喝呀!”
戰慕謙的酒杯空了,棉棉卻又起身去給他倒酒。
“這酒的口感很贊,果然是戰叔叔私藏……來,我們今晚喝光這一瓶可好?”
男人接下酒杯,卻伸手捏着她的下颌,嚴肅地道:“你才答應我戒酒,忘了麽?”
女孩低低發笑:“隻是紅酒,不會醉的……”
她舉杯,邀他碰杯的小模樣美得攝人心魄。
又媚又嗔,簡直像是剛從狐狸洞裏逃出來還帶着騷氣的小狐狸精。
浴缸裏的熱水讓浴室裏的冷氣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桑拿一般的粘膩悶熱。
戰慕謙已經喝了好幾杯,便是赤luo着上身,仍是冒了汗。
他眼底是暗紅的,大手驟然攥住棉棉的小手,壓着嗓音命令道:“喝得夠多了,很熱,叔叔要洗澡,乖,幫我解開。”
棉棉的小手被他摁在皮帶扣上,卻半點也不緊張不知羞地笑着。
她單手撥弄着他的皮帶,撥弄半晌也解不開。
戰慕謙的體溫越來越高,她卻不緊不慢,貌似無意地随口道:“今天我和那位姓阮的姐姐聊了幾句,似乎……你們之間,很有故事呢。”
她沒有去看男人的神情,隻是捏着他的皮帶,繼續說道:“她對我坦白了辰辰的身份,原來辰辰并不是她的親生兒子,而是她孿生弟弟的私生子。其實我很好奇哦,如果阮青東沒有過世,你和阮青瞳……會不會在一起,甚至已經結婚生子了?”
男人的臉色依舊是淡淡的,叫人捉摸不透他的喜怒。
暗紅的眸色卻冷了幾分,他蓦然推開棉棉的小爪子,親手迅速地解開了皮帶,脫了西褲。
棉棉還在等他的回答,卻被狠狠一拽,連人帶酒杯拖入了水中。
她吓得尖叫了一聲,水溫有點燙,猛得一下被驚得心跳驟停。
酒杯跌落在浴缸裏,半杯紅酒染紅了幹淨的溫泉水,一男一女浸泡在微紅的水中,場景略顯詭異。
“你幹嘛呀,戰慕謙!”
她氣得捶了他一下,卻被他森冷的笑聲瘆得寒顫。
戰首長俊臉緊繃,隐藏的不悅漸漸暴露出來——
“我說呢,今晚你浪得有點過了,這麽主動勾引我?原來是爲了套我的話。”
棉棉被他說得也變了臉色。
她是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隻是别扭得不知怎樣開口才好。
卻不覺得自己這樣是有預謀的故意套話。
棉棉有些動氣,手腳并用地試圖從浴缸裏爬出來,“誰勾引你了,那麽粗魯!我不幫你洗了,你自己遊泳吧!”
她雙手巴着浴缸邊緣,一隻腿剛擡起,便被身後的男人拽住腳踝重重地拖回水裏——
戰慕謙的臉陰沉沉的,好似動了怒一般:
“想撩就撩,撩完還想跑?小東西,你把我當什麽了?看來你挺想在浴缸裏跟我做,今晚說什麽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