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麽,肯定是真的,姜棉棉離家出走的事情鬧得不小,小黎你肯定也是知曉的……她也真是蠢破天際,平日嚣張跋扈也就罷了,不過就是仗着自己是閣下私生女的身份在外頭混,如今都嫁了人,竟還如此不檢點,她和那個宮喬……我早就知道他們不幹不淨的,偷偷摸摸也就罷了,居然敢在那樣的場合,當衆将戰首長頭頂的帽子染上一染!”
姜黎聽她這麽一說,也忍不住低低地嗤笑出聲。
她微抿着唇,不動聲色。
她沒有對駱秋開口,大約是覺得這種事知道内情的人終究是越少越好。
姜棉棉那天晚上其實喝得不多,隻是她喝的香槟裏頭,被姜黎安插的人,加了微量的迷幻劑。
姜棉棉以爲自己喝高了,其實并不是喝高,而是迷幻劑的藥效。
她整個人該是受了刺激的狀态,頭又疼,眼前視線模糊。
按照姜黎的計劃,其實是想找個機會刺激下戰祁佑,讓他趁着姜棉棉神志不清的時候……
對她做點什麽。
然後自己則在幕後推波助瀾,将這場侄子和二嬸苟合的醜聞鬧大,那時不僅戰慕謙會動怒,整個戰家都輕饒不了她。
然而卻沒想到……姜棉棉自己就鬧出了一場荒誕喜劇,讓所有人看笑話。
雖然出離了姜黎的計劃,但效果也有些微妙的巧合。
……
姜黎有些疑惑的語氣道:“話雖如此,可我瞧着她如今好端端的模樣,怎麽不像被懲治過?”
這一點駱秋其實也很奇怪,不過她翻了個白眼,“也許是戰首長懶得動她,這種聲名狼藉的女人,直接掃地出門便罷了。”
姜黎道:“你的意思是,他們可能已經離婚了?”
駱秋樂道:“這樣的騒狐狸,不離,留着過年麽?”
……
戰祁佑姗姗來遲,他匆匆坐在姜黎身側,穿着球服,剛從球場上下來,渾身熱汗。
姜黎忍不住皺了下眉。
心裏暗暗不滿。
這戰祁佑還真是扶不起的阿鬥,雖然還是高三生的年紀,可他是什麽身份,戰家長房長孫,竟然真的和那些愚蠢的高中男生一樣,就知道打球、泡吧、撸王者。
戰祁佑蹙眉,“你怎麽了?”
姜黎忙收斂了情緒,目光睨着姜棉棉他們的方向,“她來學校了,好奇怪,駱秋說,你二叔動怒,打了她一頓,我看着倒是不像。”
戰祁佑的方向正對着姜棉棉的背影,從背後看見她和宮喬親昵地說說笑笑。
心情不知爲何陰郁起來。
他起身走到姜棉棉身邊,拍了拍她的肩。
姜棉棉擡頭,意外地眨了眨眼:“喲,大侄砸,有什麽事兒嗎?”
畢竟是校園餐廳這種場合,又當着宮喬和龔小柒的面。
戰祁佑面色平淡,語氣凝重地問道:“棉棉,你這幾日沒來學校,你和我二叔……”
棉棉故意一副聽不懂的模樣:“怎麽?”
“……你和我二叔可是離婚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