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不動聲色地捏住她爲非作歹的小爪子，攥緊于掌心。
另一隻手掐了她的臉頰一把，嘲諷的口吻道：“扭斷了腳卻還生龍活虎的，心理素質不錯。”
不及她回應，男人捏着她的小手，把玩在掌心，不輕不重地揉着，眼底的顔色漸漸多了幾分熱度，語氣卻仍是嘲諷：“就喜歡裝小流氓，膽子挺大，前天夜裏在我身下哭哭啼啼的不曉得是誰……至于麽，要了你的命了？哭成那副樣子，小可憐見兒的。”
棉棉嫩生生的臉頰瞬間燒紅，那天晚上……
他不提還好，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就渾身不自在，緩緩扭開臉，不再看他。
戰慕謙卻順勢摟住她的身子，與她同倚在貴妃床上，語氣放緩，耐着性子問她：“爲什麽哭，這事兒……真有那麽可怕？”
棉棉感覺自己臉上燒得都快滴血了！
他居然還刨根問底。
然而首長大人是真的好奇，男女情事本是尋常，懷裏這膽大包天的小東西連他的大腿都敢爬，有點害羞他能理解，但是至于哭成那樣？
還不是抽泣兩聲，是嚎啕大哭。
要知道當時他都愣住了，幾時見過她那樣哭？就像個被抛棄的孩子似的。
棉棉皺着小臉不吭聲。
戰慕謙便捏了捏她的下巴，“你不肯說，我一個男人怎會明白你的感受，婚姻是一輩子的事，難道你準備一輩子不讓我碰？棉棉，做女人的幸福你都沒體會過，就打算拒之門外了麽，嗯？”
棉棉瞪着大眼，氣鼓鼓地瞅着他。
前半句話還算中肯，後半句……媽的，做女人的性福？？
老司機又調戲她！
磨蹭了半晌，女孩别扭地嘟囔了一句：“誰要跟你過一輩子啊……就是不讓碰，你再強迫我，我就跟你拼命！”
末了，她忍不住一般道：“我害怕，我真的怕……”
她不是沒見過，不僅見過，還迷迷糊糊地摸過。
太大，太龐大……她根本就沒辦法想象。
男人怎麽會有那麽大的……
如果真的進去……她會沒命會斷氣的吧？
除了怕痛。
而且也很難爲情……
她和戰慕謙的關系，遠遠還不到可以坦誠相對的地步。
要讓她一個女孩子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下，她覺得自己甯願死！
真的，還不如去死！
……
戰慕謙皺了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許久。
他真的思考了很久，這事對他來說相當費解。
半晌之後，他揉了揉姜棉棉的腦袋。
“雖然我不理解這有什麽可怕的，但是既然你說了，你怕。那便罷了，我可以等，等到你完全放開，等到你不害怕的時候再做……”
棉棉腦子裏震了一下，有些驚愕地擡眸盯着他。
她喃喃地反問：“你說的……可是真的？可是你不是說，你是男人，你很迫切地需要……”
“我可以忍。”戰慕謙親了親她的小手，語氣平淡地道，“那天晚上吓到你了，是我不好，今後以你的感受爲主。前提是……棉棉，你要乖，離婚這種話，以後不準挂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