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一定程度上将戰慕謙視爲長輩,又或者是半師半友的存在。
她是敬畏他的,可是今晚是她第一次,打從心底裏,覺得他很可怕。
混亂中,棉棉兩隻小手推拒抓撓着他……
男人卻冷冷地抿着薄唇,解下腰間的皮帶,攥住她兩隻小手,終于将她不安分的兩隻爪子縛住。
棉棉忽然想起剛結婚的某個晚上……因爲她把幾個發小帶回私宅厮混了一宿,戰慕謙回來的時候很是惱怒,當時他也捆了她的手……
她腦海中回想起當時的自己。
雖然也被戰慕謙吓到,可那場景和現在完全不同。
當時的戰首長終歸隻是類似恨鐵不成鋼,教訓小孩子的作态。
然而此時此刻……棉棉在他的眼睛深處,在他周身的氣息裏,嗅到濃濃的欲望……
是專屬于雄性的征服欲。
棉棉心底隐約明白,戰慕謙不是逗弄她,也不是吓唬她,他沒有耐心了。
今晚她八成是逃不過了……
……
雖然雙手都被皮帶捆住,但她還是沒有放棄。
軟着嗓子求道:“戰叔叔,你有話好好說,不要這樣好不好,就算我們是夫妻,你這樣對我,也太過分了……”
“戰慕謙,你松開我!”
“叔,饒了我好不好……”
各種語氣均嘗試過,都是徒勞無功。
身上的男人渾身戾氣,而且有些濃厚的酒味。
女孩這才意識到,其實不僅僅是她,戰慕謙也喝多了……
……
她放棄哀求,心底那一點倔強和不甘漸漸浮了起來。
她開始用自己的力量和這個強大到恐怖的男人纏鬥。
姜棉棉打小便學過格鬥的,雖然學藝不精,但基本的招式還是會的,她打架基本是沒有輸過的,也或許是因爲有宮喬的照拂,從來沒在動拳腳的時候吃過虧。
可是她很快敗下陣來……
她在戰慕謙面前根本就使不出平日裏的花招。
因爲力量根本是懸殊的,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壓制住她渾身每個關鍵的關節,讓她動彈不得。
棉棉被他翻過身摁在床上,像一隻垂死的小獸。
……
男人唇角的笑意森冷陰寒。
就這樣的花拳繡腿還敢跟他動手?
這樣的小胳膊小腿,他若是稍微用點力,姜棉棉能渾身骨折。
戰首長垂下眼睑睥睨着敗在他身下的小東西,唇角難得流露出邪惡的笑意。
他剝光了棉棉身上的幾乎所有的布料,隻剩下胸貼和小褲褲。
微涼的長指剝落她身下最後一片布料,毫無預兆地侵入她的禁-地——
棉棉咬着唇,又羞又憤,通紅的眼睛裏滿是恨意,嬌小的身子顫抖如篩糠——
“戰慕謙,你TM的就是個混蛋!老流氓!強女幹犯!草!”
她忍不住破口大罵,心裏的委屈都快崩出來了。
身後的男人曲起她的膝蓋,不輕不重,挑釁一般拍打着她的小臀,“罵得好,再罵得大聲一點,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