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起身,便被戰首長壓制在床上——
“戰慕謙,你……”
首長大人俯身咬了她一口,正咬在女孩氣得顫抖的唇瓣上。
水嫩水嫩,果凍一般。
他眯眸輕笑:“你今天怎麽老氣我,真不想好好養傷了?想讓我在床上收拾你?”
棉棉心裏是堵着一團氣,伸手撓了他一把:“混蛋,明明是你在氣我!”
男人陰森莫測的目光淡淡地瞥過女孩柔軟的身段,喉結滾動。
她怕是從小被養得太好,發育滿分。
戰首長不是沒想過真吃了她,畢竟自己的東西,還是要早些吃進腹中才最安心,更何況還是姜棉棉這樣上蹿下跳不安分的小東西。
棉棉看着他越來越熱的眼神,聲線莫名弱了幾分:“叔、戰叔叔,你松開我好不好,我不跟你鬧了,我重新背,明天你再考我……”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兩隻膝蓋處的紗布上。
她還傷着,是個問題。
但她口口聲聲不願同他過日子,這問題更棘手。
究竟要不要就這麽摁住她,不顧她掙紮反抗,狠狠地弄她,叫她自此不敢再違逆自己——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身下的嬌小少女忍着脾氣弱弱地掙紮。
她推他,擋他,卻好像又充滿畏懼,生怕激怒他。
戰慕謙最終還是翻身下床,姿态優雅地理了理身上的衣物。
“好好背,等醫生給你拆了紗布,我再考你。”
床上的小東西松了一口氣,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似乎在揣測這個高深莫測的老男人究竟在想什麽。
……
一個星期之後。
格緻高中的高三年級開始月考。
棉棉趴在課桌上寫完最後一科的卷子,昏昏欲睡的時候,小腦袋裏轉悠着:戰慕謙去哪兒了?
自打那天戰慕謙将她抱下床,摁在窗台邊試圖用家規懲治她……
被她激烈抗拒之後。
他就沒再回家。
她沒問管家,也沒打聽首長大人近日忙什麽。
隻是格外地留意新聞,可惜新聞上也沒有關于戰首長的動态……
他爲什麽不回家?
是因爲她這個老婆不讓他睡嗎?
還是其實這個官邸私宅,根本就不算是他的家吧。
他常常住在部隊,戰氏家族在城中也有一棟曆史悠久的老宅,戰慕謙名下一定有很多很多房産和物業……
所以他養着她的那個别墅,隻是他的一套房子罷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家。
……
幾個小夥伴兒都明顯發現,棉姐最近不大正常。
龔小柒悄悄問宮喬:棉姐是不是被姜黎那個賤人氣着了?
宮喬卻搖搖頭,意味深長地道:“棉姐如今是有家室的人了,能讓她失魂落魄的,也就隻有他。”
“你是說戰首長?”
龔小柒露出驚悚的表情:“你是說棉姐跟戰首長吵架了,首長大人不會打她了吧?我們要不要抄家夥給棉姐報仇?!”
趴在桌上的姜棉棉終于恹恹地直起身,一巴掌拍在龔小柒肩頭。
“誰敢打老子?報你妹的仇……”她皺了皺鼻子,忽然有點失落地道:“我已經很久沒見到戰慕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