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謙出現在門外時,姜棉棉似乎是困倦中恍惚擡頭,旋即便沖他咧開嘴甜膩膩地一笑:
“戰叔叔,晚上好~~”
男人邁着長腿幾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睥睨着可憐巴巴的小東西。
長指不輕不重地撥了撥她淩亂的劉海,口吻嚴厲,“爲什麽打架?”
她笑眯眯地道,“唔……心情不好!”
警員并沒有跟進來,姜棉棉單獨面對這位給自己破chu的帥叔叔并不緊張。
戰慕謙薄唇緊抿,冷聲,“爲什麽說我是你的監護人?”
受了傷的小野貓大概疲憊,因此顯得比白天綿軟了幾分,她吐了吐小舌頭,坦言道,“因爲在戰機上睡了你……我被總統府掃地出門了,也沒有監護人了,更何況,總統閣下日理萬機,怎麽會有空來保釋他的混混女兒。”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驟然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頭與他淩厲的眸對視。
“要我保釋你?姜小姐,你覺得我很閑?”
姜棉棉的下巴被他捏得有點小疼,不過還是強忍着扯了扯唇角,“戰叔叔……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您就當行善積德……”
她話還未說完便被男人冷聲打斷,“我不是好人,求我幫忙可以,你要相應地付出代價。”
姜棉棉皺了下小鼻子。
心裏罵了句娘,初夜都付了,還不夠,難不成還要嫖資?
可是她的确打死不願在看守所過夜,不爲别的,她自小潔癖,被拷在凳子上都嫌髒,讓她在這種地方睡一晚,倒不如殺了她。
她眨巴着無辜的大眼睛,“戰叔叔……莫不是想同我重溫昨夜纏.綿?既如此,能不能先解了我的手铐,我現在不好施展,您總不會要我在看守室給您口吧?”
男人聞言皺眉,不動聲色地松了她嬌軟的下巴。
……
戰慕謙最終還是大發慈悲将她保釋了。
黑色防彈賓利後座。
姜棉棉心裏打着七上八下的小算盤。
代價……不知道這冷面閻王一般的首長叔叔,要她付出什麽代價才算扯平?
思考的時候無意識便點了支煙,剛吸了一口——
指間的煙被劈手奪下,戰慕謙将煙頭掐了,還順手開了車窗通風。
姜棉棉看着他不苟言笑的俊臉,“噗嗤”一聲笑了,沾染着薄荷煙味的小白手大膽地摸了摸他的俊臉,“不是吧,叔,你可是個男人,不會是怕嗆吧?”
“啪”的一聲,小手便挨了一下,疼得她猛然抽手。
戰慕謙忽然俯身,距離太近,姜棉棉周身瞬間便充滿了他的男人氣息,心髒莫名撲通撲通起來。
“不準在我車裏吸煙,下不爲例。”
“哦。”她翻着白眼應了一聲,小手勾住他後頸,猛然借力爬上他大腿——
正如昨晚那般。
“戰叔叔,你保釋了我,要我怎麽報答?正好我不喜歡欠人情,要不就肉-償吧?你喜歡酒店,還是……這裏?”
小女人聲線嬌媚,偏偏還一臉無辜地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