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十分沒有形象的坐在地上将自己的鞋脫了下來,然後就是自己的襪子。
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下,用自己的襪子堵住了兩個諸葛亮的嘴。
“嗚嗚!”
兩個諸葛亮頓時臉色漲紅,然後開始扭動了起來,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此時的兩人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完全沒有辦法,此時他們才知道,什麽叫做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現在蕭風堵住了諸葛亮的嘴,拍了拍手,然後對着在場的人開始講話了。
“大家知道我爲什麽綁住這兩個家夥嗎?”
“他們剛剛一直想着罵我,都沒有想到自己違反了什麽校規。”
“我想說一句,這個校規是我定的,難道我不知道校規是什麽嗎?”
“校規明文規定,曠課的處罰是什麽?在場的有人能夠告訴我一下嗎?”
蕭風說完了之後,看着在場的衆人,突然有個小女孩舉起了手,蕭風看出來了,這個女孩就是甄宓,蕭風對她報以微笑,然後說道:“甄宓,你說吧。”
甄宓沒想到這個院長居然記得自己,然後說道:“校規規定,曠課者當在全校師生面前做自我檢讨,不得少于一萬字。”
蕭風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若是死不悔改,該當如何?”
甄宓繼續回答道:“對于死不悔改者當衆杖斃!”
蕭風聽到了甄宓的回答之後,指了指兩個諸葛亮說道:“我将他們綁在這邊,是想讓他們做自我檢讨,結果他們卻死不悔改,一直辱罵于我,是不是罪當杖斃?不過我并非什麽嗜殺之人,關于他們之前所說的話,說我違反校規,不知道校規最後一條是什麽?”
蕭風看向了甄宓,然後說道:“你說說看,校規的最後一條是什麽,讓這兩個家夥聽聽。”
甄宓平靜的開口:“本校規最終解釋權歸北平王所有!”
蕭風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兩個諸葛亮,然後說道:“聽到了沒有,最後一條校規是什麽?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嘛?用校規壓我?我告訴你,我在這個學院隻不過是你們幾個的師傅,你們幾個不聽話,我對你們幾個有最高的處理權限!”
蕭風說了一會兒然後看向了衆人,繼續說道:“校規中有着明文規定,學生惡意打傷老師,該如何處罰?”
甄宓看着蕭風的目光再一次朝自己看了過來,然後繼續說道:“如果是惡意打老師,檢讨一萬字,打傷老師,開除!并且開除之前受一百教鞭!”
“啧啧啧!”蕭風嘴裏發出聲音,然後看了看兩個諸葛亮,然後說道:“這細皮嫩肉的,一百鞭子下去,估計就已經死了吧。”
“什麽?他們兩個打傷老師了?”
“這不可能吧?”
“哪個老師打不過這兩個小屁孩?”
在場的師生聽到了蕭風的話之後,都震驚,沒有想到,這兩個小子,居然打傷了老師,這事情就惡劣了,首先這兩個學生會被所有人當成惡棍,而那個老師必然會被人唾棄。
這邊的老師都是中年人,居然打不過兩個孩子?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這個老師必然顔面掃地。
蕭風看了在場激動的人,然後說道:“這兩個小子,偷偷的進入實驗樓的地下室,用了超乎尋常的東西,引來了如同雷霆般的力量,将老師打成了重傷,現在已經送過去搶救了,希望能夠沒事吧。”
蕭風的話,直接讓衆人的心中對實驗樓産生了十分濃厚的興趣,蕭風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們努力學習,終有一天都能夠進入實驗室,跟着老師學習知識的。”
“實驗樓,是大漢書院最重要的地方,你們總有一天能夠進入其中,但是實驗樓的地下室,任何人不得進入!這是命令!如果你們什麽都不懂,闖入地下室,那将會是一場災難,這兩個小子命大,我們發現得早,而且他們僅僅是在實驗樓地下一層,所以才撿回了一條命,要不然他們絕對活不了,當然,如果實驗樓地下室出了大問題,不僅他們活不了,我們所有人都要遭殃!這兩個熊孩子,一時的貪玩,導緻的後果,差點使整個遼東化爲廢墟,情節的惡劣程度,令人發指!”
蕭風的話說得有點大了,直接讓在場的人都有些不信了,什麽東西這麽厲害,能夠讓整個遼東都化爲廢墟?
“王爺,請恕在下無禮,在下實在想不出,有什麽東西能夠讓整個遼東化爲廢墟?”
這是一個老師,他完全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什麽東西能夠讓整個遼東化爲廢墟的。
蕭風看着這個老師提出了疑問,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很好,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你且看着。”
蕭風掏了掏口袋,裝模作樣的拿出了個小鞭炮,果斷地點着,丢在了地上。
“嘭!”
鞭炮爆炸之後,一股硝煙飄了起來,蕭風沒有說話,然後又掏出了一個大鞭炮雖然是大,但是也就隻是比剛剛的哪個小鞭炮大一點點。
蕭風再一次點燃,然後丢在了地上,爆炸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這一次的爆炸聲比剛剛哪個小的大上一點點。
“現在明白了嗎?”蕭風看向了那個老師。
那個老師有些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完全不知道蕭風在幹什麽。
“我明白了!”突然一個女孩叫了起來,“院長的意思是,這個實驗樓的地下,有一個巨大的這個會爆的東西,這麽小小的一個就能有這麽大的威力,如果是一個非常大的,那樣的話,估計會将整個遼東給震翻掉。”
蕭風看着這個女孩,雖然解釋得很粗糙,但是說得在理,然後豎起了大拇指對這個女孩說道:“小姑娘說得不錯,值得表揚,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被蕭風誇了一下,頓時臉紅撲撲的說道:“我叫阿醜,謝謝院長的誇獎,如果有機會,阿醜想要早一點到實驗樓學習,希望院長答應,阿醜保證安安靜靜的學習,不像這兩個小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