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
蕭風帶着張仲景回到了幽州,看到蔡邕的一瞬間,蔡邕直接就撲了上來,要打蕭風了。
原因便是蕭風丢下了自己昏迷不醒的女兒,一出門就是十幾天,完全不把自己的女兒放在心上。
蔡邕直接就不能忍了,自己把女兒嫁給你這個家夥,你這家夥在自己女兒昏迷的時候就不見了。
等自己的女兒剛剛有所好轉,你就回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蕭風解釋了半天之後,蔡邕才将信将疑的将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張仲景身上。
蔡邕對于這個家夥根本就不認識,蕭風居然說這個家夥是個神醫?
然後蔡邕帶着張仲景走向了後院蔡琰休息的屋子。
張仲景看了一眼臉色已經恢複得差不多的蔡琰,然後号了個脈,快速的開了個補方,然後看向了蕭風說道:“王妃沒有事,隻是有了身孕在身,然後因爲過于勞累導緻的昏眩,已經有人給王妃開了安胎藥,已經服用過了,沒有什麽大礙。”
蕭風手上拿着藥方,沒有去看藥方上面寫着什麽。
此時的蕭風腦海裏隻有兩個字在回蕩。
身孕?
蔡琰有了身孕?
蕭風一把抓住了張仲景,然後問道:“真的?”
“咳咳。”張仲景咳嗽了兩聲,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千真萬确!”
看着張仲景再一次确認,蕭風放下了張仲景,然後一個人站在一旁傻笑了起來。
我要當爹了!
要當爹了!
當爹了!
蕭風此刻已經進入了癡呆狀,大腦中充斥着興奮,已經完全将自己腦回路壓迫斷線了。
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了。
完全是忘乎所以了。
整個人站着不動,一個勁的在那邊傻笑。
蔡邕看着蕭風,有些無語,然後拍了拍蕭風:“你小子在這傻笑什麽?”
蕭風被蔡邕一拍,然後緩了過神來,跳起來,一把抱住了蔡邕,然後叫了起來:“我要當爹了!”
蔡邕被蕭風的這突然一下吓到了。
這表現簡直可怕。
不就是當爹了嘛,至于這樣嘛?
我不是也要當外公了嗎?
看看我多淡定!
蔡邕看着蕭風的表現,很滿意,至少說明了這家夥的心中還是有着自己的女兒的,聽到了自己女兒有了身孕的消息之後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不像做作,很真實。
蔡邕拍了拍蕭風的肩膀,然後對蕭風說道:“小子,你以後要好好的對我女兒,這段時間要好好對我女兒。”
蕭風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蔡琰的身邊,抓住了蔡琰的手,一句話都沒有說。
所有的感情都包含在了自己的眼神之中。
蔡琰此時是清醒的,看着蕭風的眼神,眼中也充滿了幸福的光芒。
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麽默默的對視着。
旁邊的人都很識趣的退開了,将這片空間留給了這兩個人。
蕭風看着蔡琰,然後問道:“你感覺現在怎麽樣了?寶寶乖不乖?”
蔡琰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對蕭風說道:“風哥哥,人家剛剛有身孕,還沒有感覺呢!”
蕭風将手放到了蔡琰的肚子上,然後感受着蔡琰肚子上面傳來的溫熱,心中充滿了幸福感,這裏面是他的第一個孩子,雖然還沒有出生,但是自己能夠感覺的到。
有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從自己的手上傳遞出來。
其實這種感覺隻不過是心理作祟,根本不存在的,說白了就是矯情!
不過蕭風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
兩人就這麽對視着,直到夜幕的降臨,蕭風在蔡琰的身邊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蕭風就直接離開了蔡文姬的房間,找到了張仲景。
張仲景看到了蕭風,蕭風神秘兮兮的把張仲景拉到了州牧府外面,然後對張仲景說道:“仲景兄,下面我們要開始幹活了,像醫館這種東西你比我有經驗多了,我幫你找東西,你自己琢磨醫館該如何開。”
張仲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王爺,我也沒有建設房屋的本事啊!”
蕭風笑了笑,然後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我昨天已經通知妥當了,幫你搭建醫館的人應該馬上就到了!”
過了片刻蕭風就看到了門口過來了一對人,領頭的那個正是鄭渾,鄭渾快速的走到了蕭風的面前擡手作揖稱了聲主公,然後靜靜的站在一旁,不再說話了。
鄭渾是一個實幹派,不會沒事扯淡,等着蕭風下達指令。
蕭風直接對張仲景說道:“仲景,你跟文公說說醫館需要如何搭建,然後文公負責搭建,這樣就行了,至于醫館的地方,我已經幫你物色好了。”
蕭風走在前方,然後鄭渾等人跟在身後,很快就走到了一座大宅子門口。
“就是這兒了。”
蕭風指了指面前的大宅子然後對身後的人說道:“拆了吧!”
劉府的人看到了蕭風帶着一堆人朝着自己的府邸走了過來,頓時就到内府找現在管事的人去了。
這個府邸不是旁人的府邸,正是劉焉的府邸,自從劉焉死了之後,這個府邸就歸劉璋了。
此時劉璋正在府内無所事事,現在整個幽州都是北平王的了自己沒有任何的說話的餘地,閑着也是閑着。
鬥鬥雞,溜溜狗,當一個纨绔就好了。
隻不過有家丁突然找到自己,說蕭風帶着一堆人堵到了自己家門口了。
自己死了兄弟,又死了爹,現在連自己都要遭遇不測了嗎?
劉璋徹底頹廢了下來,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到了門口。
劉璋的精氣神已經全部消失了,面對來勢洶洶的蕭風,直接說道:“北平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蕭風看着劉璋,然後突然蹦出一句:“你是誰啊?大家别管這個夯貨,直接進去,把這個宅子拆了,不要傷人啊!”
劉璋看着這個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家夥,差點吐血。
我是誰?
你不知道我是誰,你就來拆我房子?
劉璋一輩子也沒受到過這麽大的委屈,自己還不能阻止蕭風。
一群人如狼似虎的沖進了自己的宅子,然後開始慘無人道的拆屋大業。
劉璋回頭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子,然後緩緩的離開了。
沒有說一句話,因爲他知道,在幽州,完全不能得罪蕭風,這家夥可是有着高祖庇護的,自己要是被他順手宰了,自己都沒地方說理去。
劉璋離開了幽州這個傷心地,直接帶着家人,朝着洛陽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