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幽州城州牧府并沒有任何的兵馬防備,但是蕭風完全不擔心,自己并沒有威脅道任何人的利益,完全沒有人會前來州牧府鬧事。
蕭風剛剛回到州牧府,屁股還沒坐熱,蔡琰就走到了蕭風的旁邊,緊張兮兮的對蕭風說道:“劉刺史來訪,在客廳等着呢。”
蕭風眉角一挑,然後說道:“劉焉?就說我不在好了。”
蔡琰看着蕭風這幅表情,相比已經知道的劉焉的事情了,然後對蕭風說道:“劉刺史的兒子被人殺了,現在搞得幽州人人拍手稱贊,劉刺史他現在過來找你,必然是跟他的兒子有關,而且他說了,見不到你,就不走了。”
蕭風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劉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自己的兒子是什麽貨色,自己不清楚嗎?非要來我這找事,看來不給他一個教訓,看來是不行了。”
蕭風直接站了起來,走向了會客廳,此時的劉焉正坐在坐席上,慢慢的品着茶,等待着蕭風。
蕭風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劉焉,此時的劉焉完全沒有一絲的悲傷的表情,仿佛剛剛死掉兒子的人不是他。
這麽短的時間死了兩個兒子,劉焉絲毫的看不出任何的變化。
蕭風完全沒有任何的自知之明,劉焉的兩個兒子都那個樣子了,這個當老子能有多好?
子不教,父之過。
蕭風從劉焉的兩個兒子身上完全就清楚了他這個當爹的到底是個什麽樣的貨色。
蕭風很淡定的走向了劉焉,然後絲毫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劉刺史,不知來找我有何事?”
蕭風沒有給劉焉說話的機會,然後直接開口說道:“如果是爲了你兒子的事情的話,請回吧。”
嘎?
劉焉萬萬沒有想到,蕭風居然直接就不讓自己說自己兒子的事情,這就有些忍不了了。
“蕭幽州,你此話有失偏頗吧,我兒子怎麽說也是幽州人士,你身爲幽州牧,自然要爲我慘死的兒子做主!”
蕭風看着突然臉色變得很差的劉焉,然後冷笑一聲:“劉刺史,我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劉刺史,不給你面子,你在我面前就是個屁,你知道嗎?你的兒子是什麽貨色,你比我清楚,知子莫若父,你那兒子,死了也是白死,我告訴你,你别來我這說你兒子的事,那是我怕我控制不住我的怒火!”
劉焉看着蕭風突然發飙,頓時也火大:“死的不是你的兒子,你别站着說話不腰疼!老子白發人送黑發人,你知道我的心中有多悲痛,你作爲一州之長,居然不爲我讨回公道,居然還在這裏冷嘲熱諷?是何居心?”
“哼!”
蕭風冷哼一聲,然後說道:“如果是我的兒子,我早就把他打死了,如果我蕭某的兒子如此胡作非爲,我早就将他打死了,你的兒子不好好的教育,現在被人殺了,反而要我來給你讨回公道?你是不是早上出門沒有帶腦子?還是被門夾了腦袋,或者你騎馬過來的時候,腦袋被馬踢了?”
論罵戰,蕭風完全不虛,這劉焉能會多少罵人的話?
蕭風有着領先一千多年的罵功。
劉焉指着蕭風的鼻子罵道:“你簡直不爲人子!豎子不可與謀!”
“我去你媽的!傻逼!”蕭風直接擡起腳來就是一腳,直接踹在了劉焉的肚子上,直接将劉焉踹翻在地。
劉焉頓時懵了,這州牧怎麽随便打人啊?
劉焉根本沒有想到蕭風居然一言不合就開大了,猝不及防的一腳直接将劉焉踹倒,背部着地。
然後劉焉痛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嗯?”
蕭風看着劉焉,躺在地上突然沒了動靜,頓時驚呆了,自己的一腳完全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啊,最多就是把他踹倒。
這劉焉怎麽突然倒在了地上,然後就暈了?
這貨想要碰瓷?
想要訛我?
這是蕭風的第一反應,然後看着劉焉,有點緊張,伸手,摸了摸劉焉的鼻息。
“還有氣,看來沒死!”
蕭風很淡定的将劉焉擡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院子的圍牆下面。
“嘭!”
劉焉直接被蕭風從院子裏丢出了牆外。
“噗!”
劉焉本來背部有着暗瘡,剛剛蕭風一腳踹倒劉焉,背部着地,直接劃破了暗瘡,然後痛暈了過去。
現在蕭風直接一下子把劉焉丢出了府外,重重的摔在地上,劉焉直接被摔醒了。
看着自己所處的位置,劉焉頓時明白了,自己是被人從州牧府丢了出來。
看着周圍行人對自己指指點點,劉焉頓時老臉一紅,然後掩面離去。
雖然背部隐隐作痛,但是還是忍着疼痛,快速的向着自己的府邸走了過去。
将劉焉丢出府邸的蕭風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書房,此時蔡琰還在書房裏面等候蕭風。
“風哥哥,怎麽樣?劉刺史沒有爲難你吧?”
蔡琰看着蕭風走進書房,頓時走到蕭風的身邊問道。
蕭風甩了兩下手臂,然後對蔡琰說道:“琰兒,我剛剛活動了下筋骨,手有點酸酸的,你來給我捏捏肩。”
蔡琰很自然的走到了蕭風的背後,伸出自己的柔荑,輕輕的給蕭風捏起了肩膀。
蕭風眯着眼睛說道:“那劉焉居然想要訛我,你相公我怎麽可能被他訛詐?”
蔡琰聽了蕭風的話之後,頓時有些好奇的問道:“然後你怎麽做的?”
蕭風笑了笑,然後說道:“我直接把他一腳撂倒,然後直接丢出了圍牆。”
一腳撂倒?
丢出圍牆?
蔡琰聽了蕭風的話,頓時傻眼了,這是個什麽事啊?
一州州牧還有一個是一州刺史。
這兩個人居然拳腳相對?
其中一個還被直接丢出去了。
要是被外面的平民看到,那臉算是丢盡了。
不過還好是自己的風哥哥赢了,這樣也算是不丢臉。
至少沒人會說赢的人怎麽樣,輸的人丢臉。
但是劉焉丢臉了之後,會不會對自己風哥哥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來?
想到這裏,蔡琰不由的心頭一緊,然後對蕭風問道:“風哥哥,你這樣撫了劉刺史的面子,他會不會做出什麽對你不利的事情?”
蕭風笑了笑,然後說道:“他能怎麽做?頂多是上書皇帝,治我的罪呗,我有盧植罩着,一點小事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