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很快就買了一批豬崽,并且還買了數十個老母豬和公豬。
蕭風畢竟是州牧,直接讓人将這些豬全部送到燕山腳下。
蕭風和張飛先行一步,直接來到了燕山腳下。
此時的一萬多人的軍營已經搭建好了。
蕭風到了軍營并沒有理會他們的訓練,而是直接在軍營的旁邊找了個地方,仔細看了許久,這裏背靠大山,然後處于一隻水流的下遊。
蕭風面對此地,點了點頭,然後再次回到了軍營。
“主公!”
這一次蕭風直接出現在了軍營之中,樂進看到了蕭風,立刻就對蕭風抱拳,打了聲招呼。
蕭風點了點頭,然後對樂進說道:“文謙,點一千兵,給我。”
樂進自然不會問蕭風要兵幹什麽,這是主公下的令,樂進自然無條件執行。
“陶千戶,你帶着你的人,随着主公走吧。”
樂進揮了揮手,直接讓陶千戶帶着人跟着蕭風走。
陶千戶直接走到了蕭風的面前,單膝跪地:“陶應聽候主公差遣!”
蕭風點了點頭然後對着陶應說道:“帶着你的人,跟着這個家夥去做事吧,他所吩咐的事情,今天太陽下山之前必須幹完,不然沒飯吃,要是提前幹完,今天你們的晚飯加兩個蛋!”
有懲罰,有獎勵,一聽隻要幹完就能多吃兩個蛋,一群人興緻沖沖的就跟着張飛離開了。
蕭風留在軍營了,他要看看現在軍營中有多少人離開了。
“文謙,講講吧,有多少人吃不了苦?”
樂進聽到蕭風的這句話,然後直接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些兵全是窮苦出身,爲了能夠完成指标,吃到飯,都鉚足了力氣訓練,根本沒有一個人退縮,而且頓頓有肉,還有錢拿,傻子才願意退出呢,不過這也是剛剛開始,一切也都說不準。”
蕭風看了樂進一眼,然後問道:“文謙,剛剛那個陶應好像不像是平民子弟吧。”
樂進點了點頭,然後伸出了一個大拇指說道:“主公好眼力,此人乃是前刺史陶謙的兒子!”
陶謙的兒子?
陶謙?
那個三讓徐州的家夥?
蕭風突然想到了這一點,然後思索了一下,如果跟這個陶應搞好關系,會不會最後陶謙把徐州讓給自己呢?
徐州可是個好地方,自古以來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蕭風瞥了樂進一眼,然後說道:“文謙,别說這些了,你這幾天訓練得如何了?三個月,三個月之後,我可是要帶着你訓練的這群新兵去一個新的地方,那裏将會是我們重要的地盤,所以你一定要上點心!”
樂進點了點頭,然後滿懷自信的對蕭風說道:“主公請放心,本來我還不知道主公這訓練方式的深淺,但是現在我已經差不多明白了,主公的這套訓練方式簡直太神奇了。”
蕭風點了點頭,然後對樂進說道:“這三個月,一定要讓這些小子形成戰鬥力,讓他們有野性,如同荒野上的餓狼一般,如果有東西敢阻止他們,就奮不顧身的撲上去,碾碎一切!”
樂進聽了蕭風的話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堅定的說道:“主公放心,三個月之内我一定會爲您訓練出一隻虎狼之師!”
有了樂進的保證,蕭風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離開了軍營,前往張飛的所在地直接找到了張飛。
“翼德,你給我記住了,這群老母豬随便飼養,還有這群公豬,也給我好好的飼養,至于這群小豬崽,全部給我閹割了。”
蕭風開始指揮張飛怎麽對這群豬進行飼養了。
“閹割?”
張飛一臉懵逼的看着蕭風,完全不清楚蕭風這是想要做什麽,這可是一千頭豬崽啊!
蕭風看着張飛完全不懂自己的意思,然後笑了笑,對張飛說道:“這豬必然要閹割,不然長肉慢,而且肉不好吃,你作爲一個屠夫,難道不知道這一點嗎?”
張飛似懂非懂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主公的這話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之前都沒有聽說過,不過這一千豬仔不是全部都是公豬啊,還有母豬啊!而且這豬經過閹割之後會不會直接死了啊?”
蕭風拍了拍張飛的肩膀:“翼德啊,我來好好的跟你說說這個豬該怎麽閹割。”
“抓了豬,反過來,摁在地上,然後一隻腿壓在豬上,由旁人抓住豬兩隻後腿。對于公豬,你一隻手拎住公豬的兩個蛋蛋,然後另一隻手持刀沿根部一割,最後在公豬的傷口處塗上一把柴草灰或者用豬毛把切口貼住就可以了。對于母豬,就要先劃開母豬肚子上的皮,然後用東西撐開傷口,再用鈎子勾出卵巢,最後用刀割掉并且夾出卵巢,把傷口合上再抹一把草木灰就可以了。”
蕭風深情并茂的解釋了一下如何閹割豬。
張飛也安靜的聽着,先開始點了點頭,然後眉頭緊鎖,擡頭望着蕭風,一臉不解的問道:“主公,卵巢是什麽東西?俺不明白啊!”
蕭風一臉便秘色,這個怎麽解釋啊?
蕭風想了想,然後對張飛說道:“這個是母豬體内的一個器官,你放心大膽的割,如果死了,那就做成烤乳豬,慰問将士們吧,以後将士們每天訓練第一的小隊,獎勵烤乳豬一隻!”
蕭風也沒辦法跟張飛解釋這個東西,然後想到了一個辦法,直接就對張飛說道。
張飛點了點頭,然後再一次發問道:“現在能夠保證供應烤乳豬,要是以後我熟練了,不會弄死豬了,那怎麽供應烤乳豬啊?”
草!
這個夯貨!
蕭風差點暴走,直接拍了一下張飛的頭,然後對他說道:“你就不能直接殺一隻嗎?對你來說這麽難?”
張飛瞬間明白了蕭風的意思,雖然張飛有點夯,但是并不傻,需要有人點醒一下,蕭風說得這麽明白,張飛自然瞬間就明白了蕭風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了,直接拍了拍胸脯,然後對蕭風打了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