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像忽然有人給自己撐腰,天不怕地不怕老虎的屁股也敢摸一下了。
“你是什麽人?”
楊敬之還是第一次看到扁鵲,對扁鵲并不了解,但是卻感覺到那個男人給他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一個名不經傳的郎中。”
扁鵲雙手負在身後,目光淡淡的朝着顔小沫那邊瞥了一眼,那兩個大漢便放開了顔小沫。
楊敬之不認識扁鵲,但是那些大漢都認識神醫扁鵲,這年頭誰家還沒有個病人,扁鵲是他們這些人得罪不起的。
“區區一個郎中,還想阻止本少爺的娶親?”
楊敬之冷冷的哼了一聲,絲毫沒有将扁鵲當回事兒。
“臭不要臉,你這是娶親嗎?你這是明搶!”
文母呸了一聲,怎麽都沒想到楊敬之竟然會變成這個模樣,實在叫人大開眼界。
這個人以後再也不準進入文家的大門,大不了不要這個親戚。
“娶親?呵,那我就是來搶親的。”
扁鵲冷笑一聲,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強搶豪奪,說什麽娶親。
“你一個郎中,也配跟本少爺搶女人?來人啊,給我好好教訓他!”
楊敬之就不信一個郎中還厲害到哪裏去。
爲了防止萬一,他帶來的都是一些特别能打的大漢。
随着楊敬之的話落下,他身後的那些護衛都不爲所動,他們甯可得罪官府也不想得罪神醫扁鵲。
而且扁鵲雖然是神醫,但他們也知道扁鵲用毒非常厲害,也許你跟他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被下毒了。
神醫既能夠救人,也能夠毒害人。
“你們怎麽不動,我花高價請你就是讓你們聽話,不然你們得加倍将錢還給我!”
楊敬之回頭看着身後的那些護衛,一臉恨鐵不成鋼。
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掉鏈子,簡直就是一幫廢物。
“識相點,滾回你原來的地方,否則……”
扁鵲聲音中充滿了威脅之意,有些人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否則怎麽樣?你能對我怎樣?”
楊敬之瞪着扁鵲,始終堅信對方一個郎中不能對自己怎麽樣。
他也不是聽威脅的話長大的。
“半身不遂如何?”
扁鵲輕笑着開口,可能還是自己的名聲比較小,所以對方根本就不當自己是一回事兒。
不把他當回事才好,不然現在早就已經警惕他了,讓他都沒法下毒。
“哈哈哈,笑話,等會兒本少爺就讓你半身不遂。”
楊敬之哈哈大笑起來,就算沒有身後那些廢物,對付這個扁鵲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楊敬之的印象中,所有的大夫和郎中都是跟讀書人差不多,軟弱無力。
想他也練過那麽幾年,身手肯定比一個郎中要好。
隻不過當他想動的時候,卻發現雙腿根本就動不了,半點不受自己的控制。
“這,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楊敬之雙腿不能動,一時間目光驚恐的看向了扁鵲。
自己變成這樣一定是扁鵲所爲。
“我說過,讓你半身不遂。”
扁鵲眼底閃過一絲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