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紮律己帶過來的那些人千奇百怪的,也不知道是些什麽玩意,整的跟什麽似的。
而趙雲那邊也派出了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差不多的身高,也是端正清秀的五官,身材看上去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在那三個人面前,趙雲這邊的三個倒是顯得格外的正常了。
“就他們三個嗎?”紮律己眼底閃過一絲得意,這三個人看上去也太單薄了吧,都不能接住他手下勇士的一個拳頭。
“對付你們綽綽有餘。”趙雲一臉氣定神閑的道。
他對自己的人非常的有自信。
分江城的人雖然勇猛,但他們也有一個非常厲害的缺點,就是有勇無謀。
“是嗎?。”紮律己眼底滿是不相信鄙夷之色。
隻見趙雲嘴角微微一勾,擡了擡下巴,輕笑着道:“咱們可以拭目以待。”
原本溫馨的晚宴忽然加入了一項非常冷血的表演,男人們倒是看的很起勁,隻不過女人們就有些不忍看表演了。
第一場是大塊頭跟趙雲手下的一個男人打鬥,那大塊頭每次打一拳就跟在搞破壞一般,周圍的東西都被他弄壞了。
顔小沫真的覺得那個什麽紮律己是故意帶人過來拆皇宮的,沒幾分鍾場地上已經被弄得一片狼藉。
就連那些種在土地裏面的樹木也沒能夠幸免,直接被大塊頭給拔了出來,裏面的土地朝着觀衆席這邊撒了過來,靠的近的就被泥土給砸了。
“侯爺這是帶人來拆皇宮嗎?”攝政王似笑非笑的道,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雖然隻是一塊場地,但是看到别人在自己的土地上面胡作非爲,他可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
紮律己笑了笑,看着滿地狼藉,似乎非常的開心。
“攝政王說笑了,這打鬥總會破壞一下東西,更何況堂堂皇宮也不差這麽一小塊場地,這麽一小塊場地還不如我分江城的一個馬廄。”
紮律己狂妄的笑了起來,直接将皇宮的這塊場地比作他的馬廄,不,是連他的馬廄都不如。
攝政王也幽幽一笑,手中捏着青花瓷的酒杯眼角的餘光看着場上的比賽,道:“許是侯爺孤陋寡聞,皇宮的土地寸土寸金,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可不是分江城能夠比的。”
“寸土寸金,攝政王以爲本侯爺不識數?”紮律己有些不高興的道,直接将自己不高興和不滿都表現在自己的臉上。
大概可以說紮律己是一個表裏如一的男人。
“不是本王以爲,而是侯爺真的不識數。”
攝政王嘴角微微一勾,眼底滿是不屑。
“攝政王,你……”紮律己十分惱怒。
“侯爺何必動怒?王爺說的是實話。”
趙雲的目光落在紮律己身上,這個男人向來沒有什麽計謀,若不是他身邊的軍師,憑他這個人怎麽可能征服蠻夷之地?
隻不過那位軍師已經被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給殺了,他的這種做法無疑是自斷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