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怕萬一南帝爲難我們兄弟倆,到時候辦不好帝尊交給我們的任務,這可就不好了!”
“這封符也隻是短暫的封印住您的修爲,到了煉獄,我們自然會爲南帝解封。”
百裏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呵斥:“你們太放肆了,竟敢随意封印帝的修爲!”
楚肖和冰羽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就直直的看着竺胥。
竺胥作爲一方之帝,怎會接受這種侮辱。
他冷哼:“哪怕是本帝沒有辦好沼崖之事,帝尊也不能如此對我,”
“就憑你們也敢封我修爲,當真是做夢。”
反正他現在就一口咬死,那也頂多判自己一個知情不報和辦事不利的罪,反正他們也沒有證據。
單憑有使用鹧羽鸪夜的毒之人出現在自己的管轄地,又能證明什麽。
不過竺胥也沒有想太多,因爲按毒出現的時間,和兩人上門的時間來算,都過去了這麽久。
他也隻會懷疑是有人不小心發現了殘留的鹧羽毒,才上報魔宮的。
不過這件事也确實是他失算,沒想到鬼面會那麽快動手。
他沒有上報,是因爲他也才知道不久。
冰羽舉起玉令:“敢不敢,南帝一試便知。”
竺胥拍了一掌椅扶手:“豈有此理,雖然你們是帝尊派來的,但這裏也容不得你們放肆。”
大殿之上,頃刻間就變得箭弩拔張,好似隻要竺胥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動手将兩人拿下一樣。
冰羽冷笑:“南帝似乎忘了,這封符令是帝尊賜予我的,”
“見符如見帝尊,南帝方才見到玉令時,不但沒有朝拜,反而高高在上的呵斥我們,”
“南帝,您,這又是何意?”
“還是說某些傳言非虛?”
“你!”
竺胥氣急,他從上座下來。
拉下老臉,對冰羽手中的玉令一拜:“臣竺胥,恭迎帝尊!”
一衆侍衛見自己的主人都拜了,他們也齊聲呼到:“恭迎帝尊!”
竺胥甩了甩袖子:“單憑這一點,你們就想抓本帝,這事哪怕是帝尊親臨,本帝也不會妥協。”
楚肖揚眉:“那好吧!”
他呼了聲:“帶進來!”
兩個魔宮侍衛分别押着兩個男子進來。
隻是不過他們被封印了修爲,竺胥從一開始就沒感覺到他們在門外。
他眼皮跳了跳。
楚肖讓兩個侍衛下去,他開口:“這兩人,南帝應該不陌生吧?”
“如果南帝不認識,對了,他們身上可還有南帝内侍的令牌呢,那我找出來給南帝看看吧!”
“不用!”
楚肖雖然說着要取令牌,不過也隻是随口說說:“這麽說南帝是認識他們了?”
竺胥沉着臉:“認識!隻是本帝不知他們犯了何事,還勞煩兩位司職大人親自押送。”
楚肖笑道:“他們犯的這事可就大了,南帝可得做好心理準備啊!”
竺胥道:“司職大人就别賣關子了,有什麽事,還請明說。”
“若是犯了事,本帝絕不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