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紫冥宸不理會自己,反而和雲漠鬥眼色,她揪着紫冥辰的耳朵:問你話呢?以後若是再讓我聽見你教他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撕爛你的嘴!
紫冥宸哭喪着求饒:夫人息怒,爲夫怎麽可能教漠兒這些東西呢?是漠兒在誣陷我。
赤瞳将信将疑的放開紫冥宸的耳朵:真的?
紫冥宸連連點頭:真的真的,平日與漠兒在一起的時候,夫人也在場,爲夫怎麽會教他這些東西呢!
想起自家狡猾多端的兒子,赤瞳也相信了,她開口到:算你識相,還有,往後不能稱我夫人,我可不記得我們成過親。
紫冥宸再次點頭:是是是,夫人,不,靈兒夫人教訓的是。
赤瞳隻覺得自己眼角的神經都突突起來,很想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暴揍一頓,但想着還有其他人在,也就給他個面子。
算了,畢竟,無論如何,他也是漠兒的爹爹。
赤瞳的一時忍耐,造就了紫冥宸心裏無數個幻想。
張俊逸和玉茯苓兩人在大殿中相處了有一陣。
她和張俊逸前後出來:姐姐,茯苓暫且不打算離開玉門,還望姐姐見諒!
赤瞳第一反應就是看了看她身後的張俊逸,鎮定的問:爲何?
玉茯苓垂下頭:因爲茯苓已經嫁人了,不該浪費俊逸的大好時光。
啊?
衆人震驚,玉夙之也頓了頓,但他沒有多說什麽,他想,既然自己的女兒這麽說,也是有她的道理。
赤瞳看了看衆人,又和雲漠對視了一眼,她笑了笑:誰說同我們一起就是浪費俊逸的時光啊?
玉茯苓接過話:茯苓知道姐姐的意思,隻是茯苓已爲人妻,爲人母,所以我...
見她低着頭,也看不見她眼中的苦澀,但她知道,她一定沒有嫁人,也許她也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吧!
赤瞳輕歎,手裏出現一隻通體銀白的發钗,替她插在頭上:這是姐姐前些時日煉制的一支珠钗,還沒有取名字,就以茯苓命名吧,算是姐姐送于你的新婚之禮。
玉茯苓看着赤瞳,眸子泛起水霧:姐姐...
赤瞳笑了笑:茯苓本就是一味藥,味甘,性平,倒也适合這白玉珠钗,也如同你的性子,要照顧好自己。
玉茯苓嘿嘿的笑起來:嗯,我會的,你們一路也多保重!
她最後再看了張俊逸一眼,張俊逸低着頭,情緒十分的滴落。
玉茯苓和玉夙之目送四人離去,他不解的問:孩子啊!你這些年除了閉關就是閉關,爲何你要...
你不是一直希望俊逸...
玉茯苓笑中帶淚:爹爹,以女兒現在的修爲,站在他的身邊,女兒不想拖累他們。
玉夙之也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是啊!他們一行人,怎會如同我們一樣,是普通人。
玉茯苓雖然以前很嫌棄張俊逸,可是他對她的真心,她又何嘗不知,所以這些年,她一直刻苦修煉,爲的就是有一天能真正沒有負擔的站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