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狂風掠過,大廳裏便消失了易楠楓和赤瞳的身影。
後山上,易楠楓緊緊的抱着赤瞳,一臉的吃味:看樣子日後,我得将你牢牢地鎖在屋子裏,不能讓别人瞧了去。
赤瞳撲哧的笑出聲:我人都是你的了,還怕别人看了去嗎?
易楠楓吻着她的額頭,寵笑到:怕!怕别人亵渎了我的妻,我的愛妃。
赤瞳嘟囔着嘴:那以後你也不準輕易出現在别人面前,特别是女人。
知道她吃醋的意有所指,他開心得像個孩子一樣,連連保證:愛妃放心,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種事。
大廳裏的衆人久久等不到兩人回來,張俊逸便把所有的聘禮都收納在赤瞳先前煉制的收納戒中。
因爲蕭昙兒一直跟在蕭茹身邊,所以她也一直住在皇宮。
此時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心裏難受得要命,哪怕她已經想好了對策,如今宮裏宮外都在傳曦王如何如何的寵愛未來的曦王妃,紅妝又如何如何。
蕭昙兒打碎了房間的桌椅茶碗,趴在床上,語無倫次的大聲哭喊:這至高無上的榮譽是我的,表哥是我的,我才是真正的曦王妃,爲什麽!爲什麽?我等了你這麽多年,爲什麽你要娶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爲什麽?
她緊緊的抓着被子,眼裏充滿的惡毒:賤人,該死,你真該死!
與此同時,易媛霜也不見得心情好到哪裏去,她跑到浮雲居門口大吼大叫,任誰都勸不了,旁人看戲的也越來越多。
安王易均從宮裏回來就聽到下人禀報說,自家女兒發瘋的消息,他急匆匆的趕來。
易媛霜見自己的父王來了,她撲到他懷裏失聲痛哭:父王,皇叔是屬于女兒的,父王去把皇叔搶回來,那是女兒的,都是女兒的。
見衆人指指點點,易均也是被氣昏了,一把推開易媛霜,她一個沒站穩便倒在地上。
他雖然心疼,可是自古以來哪有叔娶侄的道理,他對這個不争氣的女兒也是痛心疾首。
易均大怒: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平日裏,你胡鬧也就罷了,今日你還這般,你知道你這是什麽行爲嗎?你這是要招後人指着你的脊梁骨罵嗎?你置本王的顔面何故?
易媛霜見向來寵溺自己的父王,如今這般兇自己,她頓時就委屈了起來:父王你就是不疼我,爲何蕭昙兒也心心念念的想嫁給皇叔,蕭貴太妃還拼命撮合?你就是不願見女兒嫁給自己愛的人。
面對女兒的指責,易均頓時怒氣大盛,若不是安王妃拉着,他甚至會沖過去打她。
安王妃臉上的得意之色怎麽也藏不住,她對一旁梨花帶雨的青木,也就是易媛霜的生母,冷眼諷刺到:妹妹如此縱容自己的女兒胡鬧,把王府的面子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