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于這種靈魂轉移的事情,其實龍曲淵沒有謝辭熟稔。
他師傅真是偏心。難怪宋裕安這麽恨謝辭。
現在就是自己,也挺讨厭謝辭的,師傅真是把好的都交給謝辭了,而且還不收人家爲徒,這不是更氣人了嗎。
若是收了謝辭爲徒,現在禁锢在這個通天閣當什麽大祁國師的就不是他了,他本來就對這個國師之位不感興趣。
師傅真的太偏心了!
宋裕安就是那個霸占了謝辭身體的人,也是那個被前國師壓在通天塔下面的人。
這麽書香氣息的一個名字,其實,他本人黑暗色彩很重。
不然,當時前國師也不會因爲自己的測算,而将一個孩子壓制。
實在是,他算出來,宋裕安日後真的會毀天滅地的那種本事,隻好如此。
誰都料不到,他還是出來了。
甚至真的應了前國師的預料。
若非謝辭爲了元長歡,學了很多關于移魂之類的知識,恐怕真的很難奪回來。
這就是所謂的因果吧。
謝辭看着自家娘子,手指輕輕握住,“娘子,你願意與爲夫一同去禹州城嗎?”
“願意。”
想到了謝辭身上方才一滴雨都沒有淋到,元長歡突然道,“外面的雨停下來了嗎?”
“你說停下就停下。”謝辭意味深長道。
這話一出,元長歡立刻明白,“這雨是你幹的?”
“爲了阻攔宋裕安,出此下策,娘子沒有被淋着吧?”謝辭攔住自家娘子的肩膀,一同到了窗口,衣袖一揮,将窗口打開。
外面依舊是細密的雨簾,真是還有狂風閃電。
偏偏,謝辭将窗戶大開,外面的風雨一點都沒有刮進來。
像是他們身上有什麽無形的屏障似的,将那些狂風驟雨全都阻隔在外面。
“宋裕安,是那個人的名字嗎?”元長歡手伸出窗戶,果然,雨沒有在她手上留下痕迹,隻是快要掉到她手心的時候,自己轉了個彎兒,離開了。
還挺好玩的。
一邊玩,一邊道,“起了這麽好聽秀美的名字,沒想到是個大惡人。”
“真是浪費了這個好名兒。”
聽到自家娘子嫌棄的話,謝辭薄唇微翹,“不管他,我們走。”
發現這雨對他們确實沒有任何影響,元長歡颌首,“我先換個裙子,穿成這樣出去,豈不是便宜了别的男人。”
自家娘子的胸口兩團,不知何時,越來越挺拔。
大抵是生了孩子之後吧。
裏面是何等的銷魂,謝辭突然有些幹涸。
之前沒有注意到,而且心思也沒有在娘子的身體上,現在注意到了,謝辭抿了抿薄唇,神色頗有些蕩漾。
而且他蕩漾的時候,沒有忘記跟龍曲淵道,“你閉上眼。”
“啧……”
裏面正盤膝打坐的龍曲淵聽到謝辭這麽警惕的話,本來還不打算看的,現在突然就非要看了,“既然你說本座沒有閉眼,本座就坐實了這個罪名。”
謝辭到也不着急,看着自家娘子往屋裏去更衣之後,輕笑一聲,“好啊,你睜開眼睛看看自己的身體是怎麽被林成落湯雞的也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