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曲淵垂眸,長長的睫毛覆蓋住眼底的色彩。
甚至元長歡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隻是聽到他這話後,方擡頭看着他,隻能清晰的看到龍曲淵弧度優美的下巴,還有身上整齊的喜袍。
自己一身混亂,龍曲淵卻依舊幹淨整齊如斯,元長歡心生不滿,脾氣一上來,直接給他扯亂了衣襟,“憑什麽你幹幹淨淨的,我卻滿身都是花液。”
看着她肩頭上沾着的紅色花瓣碾壓出來的汁液,龍曲淵薄唇彎着,任由她動作。
“我是誰?”
龍曲淵雖然任由她将自己的衣衫扯亂,可還是執拗的問這個問題。
元長歡聽到龍曲淵的話,差點翻白眼,這個時候,他問他是誰,腦子是不是錯亂了。
“還能是誰,當然是龍曲淵。”元長歡将他的外袍丢到床榻下,身子靈活的在他身下折騰,一邊沒好氣的回道,“如果是别人,我會脫他衣服嗎?”
“記住你的話。”龍曲淵握住她的手腕,薄唇貼上她的脖頸,尖利的牙齒刺破她的肌膚。
“嘶……”
好疼,元長歡倒吸了一口涼氣,被龍曲淵咬的渾身發顫。
龍曲淵卻像是沒有聽到她呼疼似的,咬破後,甚至還沿着傷口吸了兩口,再就着滿嘴的血氣,捏住元長歡的下巴,溫柔地親了上去。
就纏着她躲避的舌尖,不容抗拒。
看似溫柔,實則比誰都強勢。
甚至在元長歡呼吸不過來,想要推開她的時候,依舊沒有松開的意思,反而順着唇瓣,給她渡氣。
在花瓣床上翻滾折騰了許久,元長歡身上沾滿了香甜的汁液,甜的龍曲淵幾乎将她全身都吃了一個遍,“小歡兒,你真甜。”
“是……是花瓣甜。”
花瓣床上什麽都沒有,隻有抱在一起的人影,元長歡除了抱住龍曲淵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支撐點。
隻能抱住他,才沒有軟成一灘水。
可即便這樣,也已經予取予求了。
龍曲淵感覺差不多了,薄唇重新覆上那個傷口,狠狠吸了兩口,元長歡幾乎疼的麻木,眼角淚花都要濺出來。
“疼。”
低呼出聲。
“等會會更疼。”
說罷,龍曲淵尋到桃源,長驅直入。
“啊!好疼!好疼!”
元長歡身子像是被從中間劈裂似的,疼的渾身顫抖,整個身體緊繃成弓弦似的。
龍曲淵也沒有了動靜,隻是覆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第一次都這樣,元長歡不斷地在心中重複這句話,讓痛感減輕,等到她适應過來後,卻發現,龍曲淵依舊一動不動,“你……怎麽了?”
推着他的肩膀,元長歡嗓音嘶啞。
而後聽到龍曲淵比她還要嘶啞的聲音,“我也疼……”
委屈巴巴的聲音落入元長歡耳中,若不是氣氛不對,元長歡差點笑出聲。
可是,身體也因爲這情緒變化而動了下,龍曲淵控制住她的身子,“别動。”
他是真的疼。
此時,距離通天閣千裏之外的帝師府寒潭冰棺内,沉睡的女子,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