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渾身戰栗的惶恐。
謝辭心裏有莫名的快感，也要讓她嘗嘗那種痛徹心扉的滋味。
腦海中不斷飄蕩着謝辭的話。
他嫌惡的眼神。
還有身體内的一切。
讓她恨不得縮成一團。
“自己看。”
謝辭按着她的後腦勺，逼迫她往下看。
元長歡這才發現，漂浮在水面上的那根紅綢，連接的竟然是自己。
身體立刻僵硬。
身體一僵硬，就越發敏感。
那冰涼的玉勢遊走。
“啊！”
元長歡毛骨悚然。
尖叫出聲。
“你放開我！”
瞬間像是瘋了似的，猛地踢開謝辭。
可是謝辭怎麽可能給她反抗的機會。
冷笑捏着她的下颌。
“想要放開？”
元長歡不斷地掙紮。
不斷地想要脫離謝辭的束縛。
身體裏的東西，像是蛇一樣。
“洗幹淨就放開。”
謝辭說罷，按着她後腦勺的手越發用力。
直到将她按到水下。
白色的褲子不知何時，消失無蹤。
謝辭聲音冷凝又陰詭，“伺候好本世子，本世子心情好了，便放開你。”
元長歡在水底，眼睛睜得大大的。
淚珠成串。
謝辭什麽時候，這麽對待過她。
見她紅唇緊閉。
謝辭直接捏住她的下巴。
強迫她張嘴。
……
元長歡渾身發軟。
整個人如同一癱泥似的。
無力地浮在水上。
唇齒發麻，甚至連唇角都是撕裂的。
身上謝辭留下的清淤痕迹，幾乎淹沒了之前的紅痕。
看着她狼狽的模樣，謝辭修長如玉的手指把玩着精緻的玉勢。
倚在水池上。
身着寝衣，相較于元長歡的狼狽，他看起來幹淨許多。
甚至連發絲都沒有亂。
元長歡閉着眼睛，不願看他。
謝辭一步一步走向她。
聽着水聲。
元長歡閉着眼睛，像是暈倒了似的。
隻是胸口起伏，才讓她有一點精神氣。
“既然你嫌我髒，我們就和離吧。”元長歡靜靜的吐出一句話。
本來謝辭冷寂的眼神瞬間風雲變幻。
陰森如鬼魅，俯身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掐着她的細腰，玉勢看都不看的沒入。
“元長歡，你想得美。”
“想要和離，與野男人雙宿雙飛？”
“本世子怎麽可能放過你呢。”
“我要你，好好感受我的心。”
“等我玩膩了，或許可能會放過你，但是在我玩膩之前，呵……”
謝辭冷嗤一聲。
清寒又邪靡的聲音落入耳際。
元長歡從頭到尾像是被潑了冰涼的水似的。
透徹心扉的寒意。
爬滿全身。
即便身處溫熱的溫泉水，可身上的冷汗卻怎麽都止不住。
謝辭……
“爲什麽？”
元長歡恍惚間，低低的問了出來。
難道就是因爲她被别的男人碰了嗎，所以謝辭就這麽對她。
謝辭聽着她近乎呢喃的話語。
唇齒間皆是冰冷刺骨，“因爲……你愛上他了。”
心口一顫，元長歡怔怔的看着謝辭。
愛上長孫鏡？
不可能！
看着她眼底的惶恐，謝辭笑的狠厲又決絕，“牽引蠱解蠱後，子蠱會愛上母蠱的宿者，若未愛上，便會失去關于原本愛人的記憶。”
推着元長歡，将她壓在浴池旁。
謝辭笑容越發狠厲，“圓圓，你還記得我。”
“所以——你愛上長孫鏡了。”
“要麽便是，你之前從未愛過我。”
“無論哪個原因，你的心裏都沒有我。”
“你說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