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不着寸縷的身子。
薄唇微啓,涼聲道,“确實,爲夫看着也害怕。”
目光卻聚在她一低頭,不經意垂在自個胸口處的。
那團。
諾大。
豐軟。
“又勾引我?”
清隽如畫的臉,說出邪氣逼人的話,簡直讓元長歡都覺得羞恥。
可是現在不行,若是她害羞了,豈不是表示自己心虛了。
她可一點都不虛。
本來就沒有别的男人,謝辭憑什麽誣蔑她。
“勾引你又怎麽樣,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夫君大人,我這不叫勾引,叫夫妻正經培養感情。”元長歡說的理直氣壯。
往後一坐。
咯到了屁股,“那啥啊。”
說着,就要伸手去摸。
作爲一個名副其實的假黃花閨女,元長歡真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謝辭見她要抓。
立刻握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壓在身下。
眸光灼灼,全是怒火。
“你做什麽!”
“你生什麽氣啊,我就感覺有東西咯到我了。”元長歡一臉憋屈,還沒厲害一會兒呢,又被鉗制住了。
好生氣。
一腳踹向謝辭的雙腿之間。
謝辭快速躲過,眼底的墨色越聚越深,抓着她的長腿,直接分開。
猛地一頂。
“你不想知道這是什麽嗎,這是昨晚你求而不得的東西!”
“唔。”
元長歡被撞的身子都散架了。
那物什。
她立刻明白過來。
羞憤愈加,“虧我還以爲你是個光風霁月的君子,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
“竟然是個僞君子!”
一番拳打腳踢。
謝辭将她緊緊地箍在懷中,輕蔑道,“想謀殺親夫,然後跟你口口聲聲喊得那個奸夫雙宿雙飛?”
又诋毀她。
這該死的!
元長歡被他氣得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沁出了血。
嘶……
兩個人床榻之間誰都不相讓的時候,外面倏然傳來聽卓的聲音,“世子爺,該用午膳了,您午後不是答應了要同七皇子去獵場騎射嗎?”
謝辭眯了眯鳳眸。
看着懷中氣喘籲籲的女子。
眸底滑過一抹冷芒。
午膳後。
“謝辭,你瘋了?”
元長歡看着自己手腳上的細細銀鎖鏈,滿臉不可置信。
謝辭竟然把她鎖在床榻上。
“你這是禁锢!”
看着她在床榻上掙紮,手腕腳腕都隐隐纏上了紅痕。
謝辭雖心疼,但一想到那勞什子帝師大人,最後的一點心疼也消失不見,撤了繡筐中的柔軟布料塞進她的手腕,腳腕與鎖鏈之間,免得她掙紮的時候又傷到自己。
而後方站在床榻邊上拍了拍手,雲淡風輕道,“爲了防止你出去招貓逗狗,爲夫隻能出此下策,你何時說出奸夫名字,何時就放開你。”
“我都說了,沒有這個人,沒有這個人!”元長歡懊惱又怒意。
謝辭垂眸,修長溫涼的手指捏着她的臉蛋,“乖乖想清楚。”
說着,便轉身離開。
背影依舊風姿玉樹。
“啊,謝辭你這個神經病啊。”哪有這樣的。
元長歡罵累了,哭唧唧的坐在床榻上,眼睛盯着鎖鏈,像是能把它盯出一個大窟窿似的。
不知何時,床帳外竟然站了個高大的人影。
男子自言自語道,“機會來的這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