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萬山應着,事到如今,也隻能這樣安排了,隻希望,那女子不敢真的登門而來,否則,這勢必将是一場生死之戰。
程家内部的恐懼,讓程家子孫都察覺到了異樣,尤其是在一批批的年輕子弟被暗中送離之後,更是如此。
對外,原本準備着參加程家壽宴的各方人員,卻在得知壽宴取消之後詫異不已。各個世家和勢力的人敏銳的察覺到不尋常的氣氛。
畢竟,程家壽宴的邀請帖是早就發出去的了,如今卻說取消,而且個中原因還沒有細說,若說這裏面沒有不尋常的地方,估計三歲小兒也不信。
有心之人暗中打聽,才知程家不知因何事而折損了四位至尊強者,程家年輕一輩的子孫已經暗中轉移送走,程家這次招惹了什麽了不得的人物,甚至,還暗中請了一些交好的強者前來程家坐鎮,整個家族上下都在準備着應戰的事務,自然也無心壽宴之事。
程家的人在這種緊張而擔憂的氣氛中度過,也不知何時他們程家的大難才會到來,幾乎是天天都警惕着,一刻也不敢松懈,甚至,他們還派人暗中盯着城門口處,一旦發現有外來的人員便速速回來禀報。
幾天之後,鳳九帶着米兒以及三個孩子踏入了隴南的地界。
這一天,幾人進了城後,便在城中找了個客棧休息着,而一副乞丐裝蹲守在城門口處的程家護衛,在看到鳳九的那一刻,心頭大驚,幾乎是連多看一眼都不敢的将頭埋了下去。
待看到她們進了客棧之後,便迅速的往程家跑去。
“家主,家主!”
正在廳中與老祖等人議事的程萬山,看到一身乞丐裝慌慌張張跑進來的護衛時,陰沉着臉色喝了一聲:“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什麽事?有話快說!”
看到老祖等人皆在廳中,那名乞丐裝的護衛這才壓下心中的心慌,咽了咽口水,道:“家主,是、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來了……”
“你說那個女人來了?”
主位的老祖當即坐了起來,沒人發覺那一刻他的身體一顫,他穩住聲音,盯着那名乞丐裝的護衛,聲音帶着一絲急切的詢問着:“他們來了多少人?如今到哪了?可是往我們程家來了?”
“是那個女人,屬下看得清楚,就是那個讓屬下等人帶話回來的青衣女人。”那名護衛握了握手,隻感覺連心手都滲出了冷汗來。
他深吸了口氣後又道:“她們總共來了五個人,除了那個青衣女人之外,還有一個是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女,以及一個十一二歲大的男孩子和兩個較小一些的孩子。”
聽着這話,程家人面面相觑,有些錯愕。尤其是那程家老祖,眉心一擰,問:“你沒看錯?那女人沒帶其他幫手,而是帶着一個少女和三個孩子?沒别人了?”
“沒有了,隻有她們幾個,她們進了城後就往客棧去了,屬下見了便迅速回來禀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