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這是怎麽回事?”韓父沉着聲音問着。
“這……”韓玉成有些遲疑,不知這事應該怎麽說。
“爹,我的手疼,我的手被人打傷了,好疼。”阮秋雪臉上挂着淚水,此時的她,全然無在外面那副高高在上的世家千金姿态,反倒是一副小女兒的姿态在向她父親告狀。
聽着這話,阮家主低頭一看,見她的手在顫抖着,當下便喝着:“來人!快請大夫過來!”
“玉成世侄,你陪秋雪出去,怎麽她的手就被人傷成這樣了?是什麽人傷了她?”阮家主沉着聲音問着,明顯的憋着一臉的怒氣。
“是、是一位姑娘。”韓玉成說着,又道:“不過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是秋雪先暗算對方,那姑娘才動的手。”
聞言,阮家主面露不悅之色,以着一副教訓的語氣道:“玉成世侄,我們兩家正在商議着你們兩人的婚事,且不說這婚事成與不成,就是今天是你陪着秋雪出去的,她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不能爲她出頭也就算了,怎麽還能爲對方說話呢?你這樣,置秋雪于何地?”
“我……”他動了動唇,不知該說什麽,不由的,看向他父親。
韓家主在聽到自家兒子的話後,心下暗自思忖着:原來是她先動手暗算别人,隻是,這暗算人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而且這事也不好說着,于是,也沒怎麽說其他,而是責罵着自己的兒子。
“玉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且不說我們正商議着你們兩個的婚事,就是你身爲男子,陪着秋雪一個女孩子出門,也不能讓她被人傷成這樣,你阮世伯說得對,你呀,就是不該。”
說着,他呵呵笑着,一邊對阮秋雪道:“秋雪啊,别哭了别哭了,回去世伯好好收拾他一番,眼下,還是先讓大夫看看你的手才是最重要的。”
“家主。”
一老者背着藥箱走了進來,他是府上的大夫,也是一名藥師,一聽三小姐手受傷了,家主讓他過來一趟,他便放下手頭上的事情趕過來了。
“來了就好,快幫秋雪看看她的手,從剛才進廳就見她一直抖到現在。”阮家主說着,示意他上前來。
“是。”老者上前,讓阮秋雪坐到一旁,便爲她把了把脈,探查一番後,不由的凝起了眉頭。
“怎麽樣?”阮家主擔心的問着。
阮秋雪也咬着唇看着老者,心下有些忐忑。
“三小姐,你這手上沒受傷吧?”老者問着。
“沒有,隻是被銀針紮了一下這裏,我回來時把銀針拔了。”阮秋雪指着手臂處被紮了一針的地方。
老者搖了搖頭,輕歎一聲:“這使銀針的人看來是個極精通人體穴位的高手啊!傷的是時辰穴位,三小姐這隻手,老夫是無能爲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