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再找了,但不能從那藥樓的人下手,再打聽吧!”何姓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先回去休息了,準備明天就離開。”
“你要走了?”中年男子詫異。
“嗯,我本來這次也就爲了那靈藥來的,如今靈藥已經落入其他人手中,我隻能再四處打聽了。”他說着,也沒再久留,便往後院走去。
别人不是他,不知他此時的心情有些恐懼,他甚至,背後的衣裳都被冷汗沾濕,手心都是涼的。
南城區城主那裏,這幾天不時有城中的世家上門來打聽那湖心小築的主人是什麽來曆,就連西城區和北城區的城主也約了他喝酒小聚,想要知道那些人的來曆。
在城主府中,南城主負着手望着天際,想到那一夜來到城主府的那兩人,不由的輕呼出一口氣。何止他們想知道那些人是什麽人?他也想知道那湖心小築住進去的是什麽人?隻是,當初已經說好,如無必要,不要去打擾他們。
想到那枚丹藥的神效,他眸光微閃,能拿出那樣丹藥的人,又一身實力深不可測,他知道,絕對不能與他們成爲敵人。
與此同時,範霖回到湖心小築後便去了鳳九那裏,将這段時間他提煉的藥以及藥樓的一些事情跟她說了一下。
而後,道:“主子,你讓打聽的那株雪淩花聽說有人在莽荒兇地裏見過。”
翻着藥書的鳳九一聽這話,當下便擡起頭來:“雪淩花有消息了?消息可靠嗎?”
“應該來源非常可靠,我是從第一傭兵團那些人的口中得知的,據說當時有一個家族的人就是看上了那株雪淩花,隻是雪淩花的守護獸太過強大,以緻于死了二十幾人也沒能采到那株雪淩花,而當時第一傭兵團的人就在不遠處,所以也看到了那一幕。”
聞言,鳳九将手中的書合了起來,她看向範霖:“讓人安排一下,我要去莽荒兇地。”
一聽這話,連旁邊的冷華和冷霜等人都微怔,冷華開口道:“主子,你要那靈藥我們可以派人去采,如今你懷着身孕,不适合去那種地方。”
“主子,你得安胎。”冷霜也開口說着,擔心主子真的打算親自前去。
鳳九搖了搖頭,笑道:“這個沒有旁人能代替的,我得親自去。”
範霖臉色微凝,問:“主子,難道就沒别的辦法嗎?能不能将那雪淩花保存下來送回來?”
“你熟知靈藥的藥性和醫理,應該也知道這雪淩花隻有在清晨第一縷陽光出現時采下才能讓藥效發揮極緻,而且,采下後必須在一個時辰裏入藥煉制,要不然藥效也會流失,還有一個就是,這雪淩花一年開花一次,錯過這一次,就得等明年了。”
“主子采這雪淩花是爲閻主煉制靈藥嗎?”冷華問着,估計也隻有閻主的事情才能讓主子如此了。
鳳九輕點了下頭:“不錯,那是一味很重要的藥引,所以我必須得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