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邁步往前走去,來到那竹屋前,看見了那裏面一襲白衣的男子正拿着一卷古書在看着,她推門走了進去。
“看來逍遙君很清閑啊!”她美眸落在他的身上,視線往他手中的書掃了一眼,道:“以逍遙君的見識,還用看這種雜記書藉嗎?”
說話間,人已經進了裏面,整個身體也似軟若無骨般往君絕殇旁邊的榻倚坐下去,一手撐着下巴,饒有興緻的看着他:“逍遙君,你怎麽可能讓人送消息去完顔家族,讓他們來帶我回去?你這樣做可有些不太厚道了。”
君絕殇看着面前的他,聲音平靜無波,甚至帶着一絲的冷淡,問:“你怎麽還沒走?”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心悅逍遙君,在逍遙君還沒回應我的感情之前,我怎麽能走呢?”她的指尖輕轉着,把玩着垂落着的發絲,美眸落在面前男子身上。
她說得輕巧,仿佛就是那樣随口說出來的一句話,但,隻有她自己知道,她也是會緊張,會忐忑,有羞澀的,畢竟身爲一名女子這樣向一名心悅的男子表白,如何能做到心靜無波?
隻不過,她素來爲人不拘小節,而且不太在意别人的目光,所以才能這樣坦然的說着這話,才能在一次次的被無視,被忽略之後,還希望能得到回應。
她知道,像她這種外表美豔妩媚的女子,說心悅一個男人,也許很多人都會不信,因爲她就長着一副壞女人的模樣,一颦一笑都有着一種勾人的魅惑,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那種不會付出真心的那種壞女人一般,也正因爲如此,她若想要得到心悅之人的回應,隻怕,付出的要比旁人多。
“你與本君是不可能的,不用在本君的身上浪費時間。”君絕殇說着,放下了手中的書藉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去時,就見那剛才還一副無骨的模樣倚在榻上的女子已經來到他的面前,擋去了他的去路。
“你沒試過,怎麽知道跟我是沒可能的?”完顔千華看着他,卻隻見他平靜淡漠的深眸一望不見底,幽深似海,根本無法窺透他心中所想。
君絕殇微皺着眉頭看着她,聲音冷冷如同冰刺一般:“身爲女子,你就是這樣的厚顔不知羞恥嗎?若知你會因本君救了你而纏上本君,那本君斷不會救你!”
他的聲音一落,衣袖一拂,大步的往外走去。
完顔千華聽着那如同冰渣子般刺入心窩的話,隻感覺一股冷意從心中彌漫而開,讓她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美豔妩媚的面容也因這一番話而變得蒼白,那臉上帶着的笑意,也在這一刻漸漸的斂去,她微斂下眼眸,睫毛微微顫抖着,這一刻,竟是流露出一股脆弱的神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