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離開後不久,一名中年男子在一名修士的帶領下匆匆而來,他臉色難看,道:“他的藥吃完了怎麽不說?不是讓你們照顧好他嗎?怎麽會出這樣的事情!”
殷家二爺快步進了房,見到那被按壓着發病的人後,連忙取出藥倒出一枚上前掐着他的嘴塞了進去,隻見,那丹藥入下後不久,原本掙紮怒吼的人漸漸的平靜下來,人也随着倒了下去昏迷着。
見此,他冷着一張臉掃過幾名修士:“這到底怎麽回事!恒兒怎麽會提前發病?”
幾名修士正松了一口氣,就聽見二爺的喝問,不由的相視一眼,這才将事情禀報給他知。
“是天丹樓的管事?”殷二爺皺着眉:“前兩天回來時不是交待過了嗎?我們是來求醫的,别去招惹鬼醫的人,公子不懂事,你們跟在身邊的人竟也這樣不知輕重嗎?若是因此與天丹樓結怨,他的病怎麽醫治?你們想過沒有!”
他臉上盡是怒氣,怒目盯着他們:“出了這樣的事我看你們怎麽善後!”
“請二爺責罰!”幾人單膝跪地,這時也終于知道事情的嚴重。若是到時公子求醫不成,隻怕他們回去難逃家主的怒火。
殷二爺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平複着暴怒的心情,這才問:“慕容公子呢?”
“先前二爺未到時,屬下去請慕容公子過來,隻是,慕容公子知道公子對那冷管事動手後,面色如霜甩袖離去了,說、說……”那名修士垂低下頭,不敢再說。
“說什麽!”殷二爺皺着眉問着。
“說、說二爺回來後将公子帶回去。”那名修士小聲的說着。
果然,聽到這話的殷二爺臉色微變,他上前便是一腳踹向那名修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他難掩怒氣的轉身走出外面,而那名被踹的修士悶哼了一聲,不敢多說。
殷二爺來到慕容逸軒的小院裏,見他坐在院中喝着茶,面無表情一派疏離之色,見此,他目光微閃,走上前去:“慕容公子。”
“殷二爺。”慕容逸軒看向他,微點了下頭。
“子恒做的事我也是剛知道,沒想到我再三警告他了,他卻還将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殷二爺來到桌邊坐下,輕歎一聲:“如今病發成了這樣,情況也越發的嚴重,而鬼醫卻還未見到,實在是讓我擔心呐。”
慕容逸軒握着手中的茶杯輕輕的轉着,一邊道:“殷二爺,子恒這事恕我無能爲力了,我已經準備過幾天回宗門去,到時我自會向木心仙君請罪。”
“你要走?你若走了,那我們想要見到這鬼醫,求她出手相救豈不是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