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倚站在不遠處的樹旁看着一臉驚慌失措的段盈盈,此時看着她呆住,渾身顫抖着,這才勾了勾唇問着:“死了?”
段盈盈隻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心靈的恐懼與害怕讓她渾身發軟,整個人跌坐了下去,坐在地上喘着氣。
她、她殺人了?她居然殺人了?
那紅衣美人見她癱坐在地臉色慘白,倒了沒再問,而是緩步走上前,挑開了車簾往裏瞥了一眼,在确定那車夫已經死了之後,這才道:“這世道就是這樣,習慣了就好。”
放下車簾,她坐在馬車上看着癱坐在地上的段盈盈笑了笑:“小丫頭,我看你也别去找你哥了,就你這樣,估計半路就出意外,指不定還小命不保,我這回出門正好身邊缺個侍候的弟子,你就跟在我身邊侍候我吧!”
從這兩人在半道上停下時她就在那樹上休息,将這小丫頭和那車夫的談話聽在耳中,自然也看到了那車夫起了歹意,隻不過,這小丫頭卻是一副懵懂,壓根不知被人盯上。
原本早就應該離開的她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看到那車夫摸上了那小丫頭的馬車,聽到了她的求救,不過,不到最後一刻她并不打算出手。
這世道就是這樣,得吃點虧才會吸取教訓。
不過,她最後還是沒讓她失望,自己倒是先将那車夫給殺了,看來還不是無可救藥。
段盈盈身體在顫抖着,她攏了攏身上被撕裂的衣服擡頭看着眼前的美人,問:“你、你是誰?”出了這事,對不認識的她都帶着防備之心,尤其是這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紅衣美人。
“我出自大宗門,這個你倒可以放心,絕對比人那車夫靠譜多了。”紅衣美人輕笑着,勾着墨發把玩着:“小丫頭,我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有什麽好猶豫的?”
看着眼前的紅衣美人,段盈盈想了想,仍起身走上前在她的面前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徒兒段盈盈,拜見師傅。”
“乖。”
紅衣美人似乎很是滿意,嫌棄的瞥了眼她腰間的乾坤袋,而後掏出了個手镯遞給她:“你那乾坤袋怪寒碜的,拿着吧!以後用這個,就當師傅給你的見面禮。”
段盈盈有些意外,恭敬的接過後看了看,問:“師傅,這個是不是要滴血認主的?”
她妹妹就有一個空間手镯,她也知道這類寶貝是要滴血認主的,而她師傅給她的這個,看起來似乎更好,這樣的寶貝,這個剛認下的師傅就這樣給她了。
“嗯,滴血後戴在手上,這手镯可以儲物還可有機關的,你自己慢慢摸索。”紅衣美人說着,勾着發絲想了想,輕笑着:“你上面還有三個師兄,在爲師座下都以子字輩論,這樣吧!以後你就叫子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