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雪公主微怔,略有遲疑。狩獵?她太子哥哥這身體狀況兩天後能去狩獵嗎?雖擔心着,卻不敢明着推了,于是,看向床上的兄長。
“既然是軒轅太子相邀,我自然得一同前去。”床上的赤水太子說着,示意床邊的護衛扶他起來,待靠坐在床頭後,他這才看向軒轅墨澤身邊穿着小厮服的鳳九,道:“不知這一位,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什麽人?”
軒轅墨澤瞥了身側的鳳九一眼,道:“她是本君的随待。”
“原來是随侍,那不知殿下可否割愛?我願用十箱珍寶來換你這名小厮。”他的目光定定的看着鳳九,因爲他可以肯定,自己如今會躺在這裏說話有氣無力,一定是這小厮搞的鬼!
聽到他的話的軒轅墨澤臉色黑沉了下來,渾身的氣息也變得壓抑着,就如同一同即将發怒的雄獅一般,深邃而銳利的目光夾帶着冷冽的盯着那赤水太子,一身威壓盡數釋放而出,不僅讓那赤水太子虛弱的身體承受不住,更是連這屋中的氣氛都變得壓抑,空氣仿佛凝聚了一般,連喘息都覺得困難。
因這股強大的威壓在這廂房中彌漫而開,赤水國太子殿下身邊的兩名灰衣中年男子則在這裏走了出來,擋在了床邊,爲那臉色蒼白的赤水太子擋去那些威壓,護住他體内亂竄的氣血。
“赤水太子下回要說話前,最好還是先三思而後行。”軒轅墨澤冷冷的盯着他:“本君身邊的人,可不是誰都能觊觎。”
聞言,赤水太子神色微動。他的一句試探的話,也能讓他如此,可見,此人絕非一小厮或者心腹這樣的簡單,因爲,在他的語氣中,他聽到了男人的強硬霸道的占有欲。
“太子殿下,我太子哥哥并沒那個意思。”盈雪公主開口說着,緩和着氣氛:“他隻是一句玩笑話而已。”
然,那赤水太子卻笑道:“不,我這話可不是開玩笑,我是真對這小厮感興趣,不過,既然殿下不肯割愛也就罷了,素聞軒轅太子身邊能人異士甚多,隻是沒想到我也有幸領教一回。”
說到最後,他的目光則是落在那靜立在一旁的鳳九身上,可不正是中了他的招,才會讓自己這樣的狼狽嗎?
軒轅墨澤負手而立着,眉頭微皺,略有不悅。因爲他看到這赤水太子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女人看着,哪怕,如今鳳九是一身小厮服,可看到一名男子這樣的盯着她看,他仍覺得這人十分的礙眼。
“既然赤水太子沒什麽大問題,那本君也就回去了,兩天後等兩位一同前往九重山狩獵。”聲音一落,他邁步往外走去。
見此,一旁的鳳九也跟着移步離開,不一會便出了北院,往主院而去。
“太子哥哥。”北院中,盈雪公主看着他,眼中有着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