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道:“你别亂想,大白天的兩人能在裏面幹嘛?”
灰狼鄙夷的掃了他一眼:“你沒亂想怎知我亂想?”聲音一落,他臉上又露出興奮的笑意:“雖然我是挺想主子和鬼醫能在裏面幹點什麽的,不過,你說得也對,這大白天的,主子應該不會那麽沒定力才對。”
可這話才一落,聽着裏面傳來鬼醫的怒罵和主子急切的聲音,兩人的臉色又變得詭異起來。
“靠!你幹什麽!”
“你自己不脫,本君隻有自己動手了。”
“嘶!混蛋!别撕我衣服!”
“不撕哪裏看得見。”
“滾開!”
“别亂動。”
“嘶!我的腰!疼疼疼,你輕點!”
“你放松點,等會就不疼了。”
聽到這裏,守在院外的兩人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緊閉着門窗的房間,心裏又是激動,又是興奮,又是驚喜。
主子這是把鬼醫給撲了?還挑着大白天辦事?這也太猛了吧?
然而房中,卻又是另一幕。
鳳九趴在床上,身上的紅衣在腰間處被閻主撕裂開,露出一個大片雪白的肌膚,隻是,這片肌膚上此時卻有着一塊烏青,閻主正給那烏青的地方抹着藥,然後輕輕的揉着,讓瘀血可以化開。
每揉一下,換來的便是鳳九嘶嘶的抽氣聲,明明他都沒用什麽力了,卻仍見她疼得額頭處滲出一層汗水,見她小臉皺成一團,他不由的一陣心疼,手中的動作也跟着放輕了,原本的輕揉變成了輕摸,這一來,是不疼了,可鳳九卻渾身蹭蹭蹭的冒起雞皮疙瘩來。
“行了行了,别揉了。”
聽着那一臉嫌棄的話,閻主的臉色妥妥的黑了,可一想到是他讓她腰間烏青一片的,又生不起氣來,再想到先前自己的猛浪,耳根不由的發燙,如今那憋着的一股氣消了,這時才有了一絲的不自在。
可他是個傲驕的人,就算不在自也不會讓她看出來,因此,黑沉着臉,抿着薄唇,端着一副高冷的模樣退開了一步,站在床邊看着那趴着的女人。
視線落在那被她撕裂的衣服上,眸光微動,輕咳一聲,問:“你衣服在哪?本君給你拿一套換上。”
鳳九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出去,給我叫冷霜過來,讓人備水我要沐浴。”
閻主瞥了她一眼,視線掠過她微紅腫的朱唇時,臉上微有些發燙和不自在,他飛快的别開了眼,冷着一張臉沉沉的應了一聲:“嗯,你趴着吧!本君幫你叫人。”
說着,這才邁着腳步往外走了出去。
鳳九因一直瞪着他,因此,将他那不自在的神色和發燙泛紅的耳根看在眼裏,心下微訝了一下,待他出了房間關上房門後,她忍不住啐罵了一聲。
“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