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影一隻好将兩名女子帶出去,同時取了傷藥進來,放在桌上,看着他家主子抱着少年就那樣坐在他大腿上,他張了張口,想開口,卻又不知怎麽說。
鳳九僵硬着身體,坐在閻主大腿上的感覺就跟坐在針闆上似的渾身的不自在,可偏偏某人卻好像沒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一樣,依然我行我素,渾然不覺有何不妥。
“閻主,那個,我這點傷不算什麽,就不勞你幫我上藥了,我還是先回去了。”她邊說着邊想着站起來,可這屁股才離他的大腿,就被按了下去。
“坐好!”
她身體一僵,被按坐回他的大腿處,不敢亂動。
影一見此,隻能輕歎一聲往外走去,來到房門外守着。不用說了,主子看樣子已經泥足深陷,拉不回來了。
“影一?我怎麽看那兩名女子哭着回去了?怎麽回事?主子沒讓她們侍寝嗎?”灰狼走了進來,見影一守在房門外,不由有些好奇的上前。
“你怎麽來了?”影一擋在門口處,朝裏頭瞥了一眼,上前将人攔下,不想讓他看到裏面主子正抱着那少年在上藥呢!
“怎麽回事?你攔我做什麽?”
灰狼不明所以,見房門也沒關,便探着頭朝裏面望去,卻見影一老擋在眼前,不由一惱,伸手将人揪開:“搞什麽呢?”
可,當看到房裏那一幕時,他腿一軟,險些跌坐下去。
“我、我沒看錯吧?主子抱着那、那小子?”他一手揪着影一的衣服,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影一将他拉到外面一點的地方,以防說話被裏面的主子聽見,道:“你看見了也裝着沒看見,打哪來回哪去,主子現在是沒空見你的。”
“不是,他們……”
“别問我,我什麽也不知道。”影一抿着唇說着,黑沉着臉回到房門口守着。
房裏,鳳九看着小臂處那極爲難看的包紮手法,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着,微側過頭,如此近距離的看着這沒戴面具的閻主,越看,越覺得真的可能是見過的。
“閻主,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聽到這話,閻主這才想起沐浴後他的面具沒戴,斂下的眸光微閃過一道幽光,他擡眸看了她一眼,摟在她腰間的手也沒打算收回,而是轉移着注意力,問:“你臉上這東西打算抹多久?”
“啊?”
鳳九愣了一下,想到臉上這張塗得黑綠藥膏的臉,咧嘴一笑:“再過幾天應該就差不多了。”
再過幾天,她美美的容顔就要恢複了,想想就興奮。
看着她眼眸彎彎的笑了起來,屬于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藥香竄入鼻息中,溫香軟玉在懷,他的眸色也漸漸的幽暗起來,喉嚨上下滾動着,隻感體内竄起一把火。
對誰都沒感覺,獨獨對她,有了無法理解的沖動。
怦然心動是什麽感覺,也許,他已經知道了……
見他還真抱着她不打算松手了,鳳九眸光一轉,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帶着幾分戲谑的問:“閻主,抱着我是什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