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來說,應該是不知是昏迷還是死了的。整個上身都趴在溪水中,由于他是趴着的,看不清面容,但從他身上的那質地上乘的淺棕色衣裳來看,家世應該不錯。
腹部衣裳一片腥紅,頭部也流着鮮血,雖然是趴在溪水中,但他很幸運,因爲他半趴的地方有塊較大的石頭從溪面微突而起,以至于不會将面部泡在溪水中,要不然,估計沒流血而止也會溺死了。
因半個身子泡在溪水中,頭上的鮮血和腹部的血滲出後自然也順着水流往下遊流去。
她走了過去,将那人翻了過來,伸手往他鼻息之間探了下,見還有氣,便将人拖向溪邊的草坪處。
檢查了下他的傷口後,便從乾坤袋中取出裏面的一個小瓶,将止血藥往他頭部的傷口灑上一些,再解開他的衣服往他腹部的傷口灑了一些藥,再從乾坤袋中将裏面的一件衣服取出,撕成布條将他的傷口包紮起來。
“你還真是命大,遇上了我。”
看着昏迷着的人,她輕笑着,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自言自語道:“我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好心了?”
爲了不讓血腥味引來兇獸,她将男子身上的衣服脫了扔水裏,讓衣服順着水流飄走,再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服簡單的套在他身上。
見天色也不早了,這裏又有水源,于是,她就在周圍撿了些樹枝生起火來,打算今晚就在這裏過了。
本想近水源看看溪中有沒魚,可在溪邊蹲了好半響也沒瞧見有一條魚遊過,不由輕歎:“水清則無魚,果然不假啊!”
隻能将烤肉再烤熱,便撕下一塊吃着,填飽肚子後便盤膝修煉起來。
她現在也隻是引氣入體,初入武者階段一切從零開始,不過,她感覺得出在修煉玄氣之後身體有了細微的變化,察覺到好處,修煉起來自然是動力無限。
這一修煉便是幾個時辰,直到她感覺到體内的玄氣已經進入武者階段的玄極境初期二級時才輕呼出一口氣睜開眼睛。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在這森林之中夜風微冷,好在面前有火堆取暖,身上的玄氣也可以運轉驅寒。
她轉過身看向那一旁的男子,見他微縮着身體似乎在發抖,伸手過去一探,原來是傷口發炎引起的發熱。
想了想,又從乾坤袋中翻找了一下,拿出個小瓶倒出一枚藥丸在手心聞了聞,确定了藥效與作用後便捏着他的下巴将那枚藥丸塞進他嘴裏,又往他口中灌了些水和着藥丸吞下。
往火堆裏加了些樹枝,火焰燒得更旺了一些,可也在這時,林中傳來的聲音讓她身體一僵,有了一瞬間的緊繃與凝重。
“嗚嗷!”
“嗚嗷!”
“嗚嗷……”
“是狼?”
她瞬間站了起來,聽着那在夜色中顯得極外滲人的狼嚎聲由遠及近,一聲聲的在這林中回蕩着。
狼可是成群結伴的猛獸,若是出現,那勢必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