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一個kisscam的甜蜜瞬間, 會秒變“偷情被抓包”的尴尬瞬間。
在大銀幕中, 很多人都看到如東方瓷娃娃一樣精緻漂亮的女主角,看着男主角石化龜裂的表情, 正當大家腦補女主角可能是被男主角騙了感情的可憐“少女”時, 男主角的另一個動作,惹來全場爆笑。
原來剛剛的男主角略顯浮誇的動作, 全是他故意戲劇化的演戲,目的是逗大家一樂,他躲避鏡頭不随慣例去親吻身邊的女孩, 是有原因的。
“She is my sister,I can’t kiss her。”
在大銀幕中,俞北哲脫去外套, 露出白t恤上印有的英文短句, 昭告天下一般強調他和顧南沅的關系外, 還咧着一口大白牙, 用他蹩腳的英語強調他們是兄妹, 不能親吻。
“哎呦!”
俞北哲略帶得意的對着鏡頭強調後, 是一聲誇張的慘叫, 正惱怒異常偷掐他的顧南沅,在大熒幕中收回手捂住了臉,全場又是一陣轟鳴的爆笑聲。
得了,丢人丢到國外了!
一直到比賽休息時間結束,NBA最炙手可熱的十位全明星籃球運動員紛紛回到比賽場,顧南沅才放下遮住臉的手,繼續去看台下比賽,意外對上球場上唯一的中國球員鹿濯,那雙被球迷稱爲死神之眼的眸子。
顧南沅怔了一下,冷淡的移開眼看向球場他處,但是腦子卻耿耿于懷在那雙眼睛裏捕捉到的笑意。
十多年前,他就愛在路邊或對面,用這種看她笑話的眼神盯着她。
在最不想丢臉的人面前丢臉,顧南沅忍不住轉頭憤恨的瞪着罪魁禍首。
然而,俞北哲心不是一般大,早忘記他幾分鍾前鬧出的戲劇,全神貫注的盯着球場看賽,完全無視顧南沅的殺人視線,氣的顧南沅差點沒當場動手錘死他。
經紀人徐姐:【南沅,你是怎麽回事,一直不回應《我們結婚吧》節目組,不是跟你說了,這次《我結》已經對外放出風,要請了風頭正熱的中國籃球皇帝鹿濯嗎?不管節目組最後請不請得到他,有這個話題噱頭,今年《我結》收視率就不會低,這麽好搭的順風車,你還不趕緊答應。】
比賽中途,顧南沅收到了經紀人的信息,看到對方提鹿濯,顧南沅有幾分憤慨當年那個小痞子,小流氓現在混出的地位。
在籃球界炙手可熱,在娛樂圈也因爲那張很騙小女生的臉,受到各方追捧。
現在正是國内綜藝節目市場井噴的時代,爲邀請他加盟一些節目,制作組給他開出的天價的片酬,顧南沅無意在網上看過,也忍不住啧舌。
對比她這個去年才從《中國歌手》選秀比賽中出來的冠軍歌手,片酬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而這并不是顧南沅會嫉妒的對比,她嫉妒的是鹿濯混到某個領域的頂端,在娛樂圈擁有的任選權。
顧南沅:【徐姐,我不适合參加《我們結婚吧》,你能不能幫我争取下歌唱類綜藝節目,你知道我進入娛樂圈,目的就是想多唱唱歌。】
發完這條信息給經紀人後,顧南沅拿着手機有幾分迷茫,不知道當初辭去在很多人眼中頂尖的工作,踏上歌手這個征途的選擇的對不對。
“赢了!”
俞北哲興奮的一聲大吼,喚回了顧南沅遊走的思緒,擡頭才注意到,這場全明星賽結束了,鹿濯所在全明星球員隊伍以188:182戰勝另一隻隊伍。
在一片歡呼聲,顧南沅聽到被國際譽爲“東方死神”的鹿濯,拿下了這場NBA全明星賽的MVP(最有價值球員獎)。
“鹿濯太厲害了,全場砍下48分5個籃闆。”俞北哲從座位上站起來,興奮的跟全場NBA球迷呼喊起鹿濯的名字。
“LUZHUO,LUZHUO。”
在一群不比超級明星粉絲團弱的球迷應援聲中,顧南沅拽住都快竄上天的俞北哲,準備離開球場,計劃找沒人的地方收拾他。
她可不會忘記,俞北哲之前戲精附體拉着她鬧出來的“丢臉”事件。
“玩的很開心是吧?”顧南沅對着俞北哲伸過手,準備揪住他的軟肉,沒想到在kisscam時間認出她的中國球迷,從四面八方圍上,打斷了她的動作,熱情的簇擁着她去附近被某位中國土豪包下來的酒吧,爲今日鹿濯耀眼的戰績歡慶。
酒吧裏聚美的燈光打在顧南沅身上,她站在舞台中央,成爲全場的焦點。
毫無準備被熱情的國人推上來獻唱,顧南沅也隻愣了幾秒,馬上進入了表演狀态,兩年的舞台經驗,她早已不是最初登台會緊張到手心冒汗的歌手。
随伴奏而起的第一個音,顧南沅獨特的歌聲,馬上抓住所有人的耳朵。
一個很喜歡顧南沅歌聲的小男孩,捧着束鮮花,腳步輕快的沖上舞台,墊腳把花舉給她。
注意到面前可愛的小不點,一米七八的顧南沅馬上屈膝,半跪于舞台上,笑着接過了他手中的花束,還伸手摸了摸他可愛的乖乖頭。
也就是在這時,顧南沅注意到小男孩腦後有一個會移動的紅點。
……….
“有恐怖分子持槍進入,大家小心……”
“砰!”
變故突生,顧南沅利用麥克風驟轉傳遞的疾呼聲還沒有落下,混在人群中偷喝酒的俞北哲聽到了槍聲。
他飛快的回頭去找顧南沅,怎麽也想不到,之前還在舞台上,光芒四射像個超級巨星的顧南沅,正護着一個孩子中槍倒在舞台上。
“妹........”
恐怖襲擊來的太突然,四周都是驚恐的尖叫聲,顧南沅胸口撕裂一般的劇痛着,護在她身下的小男孩被台下的國人抱走,幾個國人試圖跳上舞台來扶她,不放棄的想帶她一起逃,但她的意識卻在抽離身體,最後隻看到跟她隔着很遠距離的蠢哥,發了瘋一樣向她這邊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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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對不起,嗚嗚.......”
一陣很磨人耳的哭聲,顧南沅下意識捂着胸口,頭疼欲裂的驚醒過來,正對上哭成傻狗的哥哥俞北哲。
“你怎麽樣?”俞北哲見到顧南沅醒來,急切的問她感受,還是那十分磨耳的聲線,顧南沅爲此不舒服的皺了下眉,牽動到她額頭的傷口,瞬間痛的她倒抽了一口氣。
也是這份痛,刺激到她還處于混亂的大腦發現,現在哭成傻狗,面容青澀的哥哥,不是她在舞台上隔着舞台看到的哥哥。
“你這穿的是什麽鬼衣服?”顧南沅打量着俞北哲身上帶幾分“特色”的套裝,慢慢記起是他們初中她最不愛穿的校服。
“沅沅,你是不是被我摔傻了?嗚嗚嗚嗚.....”顧南沅詭異的打量跟問話,俞北哲想起醫生跟他說的後遺症,心慌的又哭起來,正處于青少年變聲期磨耳的公鴨嗓,刺激的顧南沅頭更痛起來。
“不許哭,跟我說現在什麽情況?”察覺到俞北哲變“小”後,顧南沅呵止住俞北哲。
“對不起沅沅,我不該帶你跟同學比賽騎快車,害你摔破頭,嗚嗚嗚。”俞北哲被顧南沅之前昏迷的樣子吓壞了,說完出意外的事後,自責難過的眼眶又泛紅起來。
“騎快車?摔破頭?”顧南沅抓住關鍵詞,又打量了下俞北哲,然後從她客觀實在的疼痛,确定她不是做夢,而是重回初三那年。
她也就那一年放學,被俞北哲騎車載着回家的路上,出了這麽一個大意外。
不過爲了再确定時間,顧南沅又問俞北哲,他們爸媽去哪兒了。
“爸媽已經從羊城趕過來了,沅沅别怕,哥哥在呢。”俞北哲以爲顧南沅害怕才問父母,拍着胸口讓顧南沅别怕,顧南沅從他口中确定時間後,馬上叫他去打電話,告訴在外地簽訂代理合同的父母,别急着回來,她沒什麽事。
“快去,别讓爸媽趕回來,說我一點事也沒有,你誇大了情況。”顧南沅記的上一世,他們爸爸媽媽在外地接到俞北哲的電話,都被吓的夠嗆,丢下馬上要簽訂的合同,火急火燎趕回來看她。
“你也不動動腦子,爸媽昨天才走,今晚坐飛機回來,你下午打電話把他們急急叫回來是什麽事?”
顧南沅忍不住數落看她變得中氣十足馬上開始傻樂的俞北哲,數落完看他那副雨轉晴的笑模樣,有幾分哭笑不得,不再說他什麽,催促他快出去打電話。
她跟他一母同胞,隻小他18個月,過去二十五年的成長經曆,那還不知道他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性子麽。
“四肢發達?”顧南沅腦子裏浮現很多長輩對俞北哲的評語,馬上受提醒一樣,擡頭去看正彎腰繞出病房門的俞北哲。
現在還不到16歲的俞北哲,身高已經快跟他們父親俞修一樣,達到了一米八三。
誰也不知道僅一個高中,俞北哲能繼續往上猛竄,竄到一米九八,大學進入籃球校隊,在特訓下,又長到了兩米零一。
俞家在他們父親俞修那代,三個兄弟中,俞修最高,其他都沒有超過一米八。
俞北哲和顧南沅的母親顧語也不高,隻是一米六二,南語兄弟中最高也隻有一米七八,所以一家人對小時候長勢不猛,在青春期才竄個的俞北哲沒有過高的認知,都沒有想過他未來能長過兩米。
等有這個認知的時候,俞北哲已經錯失了夢想。
他自己也從沒有想過,他的身高能支持他打職業籃球。
俞北哲是誤打誤撞進了南城大學,才被南城大學的籃球校隊教練發現,把他招進了校籃球隊,對他進行專業籃球訓練。
之前的俞北哲,都是自學籃球,胡鬧一樣跟身邊的同學或朋友打着玩,很喜愛,卻從沒有去想某個籃球夢。
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居然有實力,有天賦,帶着南城大學這樣一隻從沒有打出南方賽區的弱隊,在兩年間打進了CUBA(中國大學生籃球聯賽)決賽。
顧南沅始終記得俞北哲打入決賽,來到她大學的城市,她去看球時,全場呐喊他名字的盛況。
那一天她不知道聽到多少關于他的贊美和追捧,還聽說有幾家職業籃球俱樂部看好他,他有望被簽入一隻隊伍,開始打CBA(中國男子職業籃球聯賽)。
但是最後俞北哲落選了,不是他在CUBA中的表現不夠好,而是很多家俱樂部不看好他都二十歲,卻隻接受過兩年籃球“半”專業訓練的經驗。
顧南沅忘記不了,大四那年,她哥最後一次帶南大校籃球隊殺入決賽,奪得冠軍還拿到聯賽MVP時,笑着笑着哭起來的模樣,因爲那場球賽是他最後一場賽了。
離開了校園,沒有簽訂進籃球俱樂部,他不僅打不了中國男子職業籃球賽CBA,還連中國大學生籃球聯賽CUBA這樣的大賽也參加不了。
倒是可以參加一些籃球野賽,打一些野球,但這已經不是俞北哲的籃球夢想了。
“我天賦,可能不比鹿濯差,我和他比過球,他誇過我。”俞北哲忍不住跟妹妹說起他和鹿濯曾經的對比。
那一天NBA聯賽,正好是中國籃球運動員鹿濯加盟的勇士隊跟小牛隊比拼。
在球場上,鹿濯飄逸的球步和手下迅猛的進攻,正如拿着鐮刀收割生命的死神一樣,無人可擋,正是這一場炫酷的比賽,鹿濯在國際上一戰成名,獲得了東方死神的響亮名号。
“我哥也有機會站上那樣的賽場。”顧南沅比外人更清楚俞北哲與生俱來的運動天賦,他也許頭腦不聰明,但是運動神經絕對遠超常人。
就比如在這次騎車意外,突然追尾一輛車,俞北哲載着她,爲給她多留時間跳車,撐到車子到底才跳,最後他也能反應靈巧的站穩在地,而她被護着跳車,最後也沒站穩..........摔的不輕。
他們兄妹生來似乎就是反着長的,所以才會被父母定名爲南轅北轍。
她大腦有多聰明,俞北哲運動神經就有多彪悍。
她跳級也能保持年紀第一,他随随便便參加校運動會,也能把比賽冠軍都拿了。
“也不知道爲什麽讓我回到這一年,看晉/江上那麽多重生小說,這應該是上天給的某種彌補遺憾的恩賜吧。”
顧南沅無法忘記她哥在CUBA領獎台上痛哭的模樣,心中馬上有了一個幫他得償所願的計劃。
“哥,你身上還有多少錢?”
俞北哲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顧南沅馬上問他要錢,聽他說爸媽留在家裏的的錢都給她交醫療費了,顧南沅馬上拍闆讓他回家取她的“小金庫”。
“沅沅,你動你那幾個寶貝的存錢罐做什麽?”俞北哲一臉不解的問顧南沅。
“做什麽?帶你去測骨齡!”
“一會見到人,要有禮貌,知道嗎?”車子停穩在一棟居民樓下,俞修回頭看着一雙兒女,還似叮囑小孩一樣叮囑他們。
“爸,你們真給哥找了個籃球教練?”顧南沅還是有些難以相信俞修和顧語,現在居然要帶俞北哲去拜訪一位退役的籃球國手。
“現在還不知道劉教練的意願,他隻說先看看你哥的資質。”俞修打開車門下了車,顧南沅和俞北哲也跟着下了車。
顧語在車内坐了一會,等俞修從車後拿出她準備的“上門禮”,才冷着臉走下來。
“媽。”顧南沅和俞北哲幾乎是同時,讨好的喊了顧語一聲。
顧語聽到了,但沒有應,還帶着賭氣意味的不跟他們說話,全由着俞修提醒他們一會上門的禮數。
等一家人走上劉教練所在的樓層,俞修按響門鈴,很快就有人來開門。
開門的是一個比俞修還高的老太太,顧南沅看她有些面熟,卻不記得她在哪裏見過,隻從對方很明顯的運動員身高,猜測對方可能是一名知名運動員。
“是張振華讓你們來找我家老頭子的吧?他已經跟我們說了,你們進來吧。”老太太笑着把顧南沅一家引進家,顧南沅從她口中聽到一個非常陌生的介紹人名字。
顧南沅走入客廳的時候,端坐在裏面一個六十左右微胖的老頭,已經在打量走在她前面的俞北哲身形,評估他的身體外在條件,顧南沅後進來,也因爲她的身高,看了她幾眼,但看過那幾眼,似乎看出顧南沅的體育廢,就沒有再看她,而是重點盯着俞北哲看,然後越看越開心。
“這小子身體條件很好啊,現在1米83的身高,但看臂展快接近2米,測骨齡未來能長到2米03,未來臂展可能接近2米2,這倒非常适合打籃球,比例可能比我家現在1米92的外孫子還好一些,他現在臂展是2米06.”
劉教練有幾分看好俞北哲的身體比例,還拿了坐在角落看書的外孫子做對比。
随他的話,站在客廳入口處,還沒落座的顧南沅才注意到客廳角落的單人沙發上,坐着一個身量很高的球服少年。
“阿濯,過來跟他比比摸高。”
顧南沅一眼認出籃球少年是鹿濯的時候,劉教練那邊也喊了他過來。
在顧南沅怔楞間,鹿濯已經從位置上冷着臉站起來,一步步向顧南沅一家站的方向走過來。
看着靠近的鹿濯,顧南沅有幾分這世界真小的感慨,
她從沒有想過重生後會和他以這樣的方式發生交集,她還想着這個寒假,她不跑去陸熙甯所在的西城區玩,她跟他那微小荒唐的交集就不會出現了。
就跟上一世那樣,因爲不在一個生活圈,他沒有再跨過西城來堵她路,她也就不會在這座城市撞見他。
“你這摸高都快跟阿濯一樣了,怕是有2米4左右吧。”
兩個高挑的少年并肩站立做摸高對比後,劉教練以鹿濯摸高的2米53做比對,很快估計出俞北哲現在的摸高值。
“你彈跳、百米速度,跳高,跳遠成績是多少?”劉教練詢問俞北哲運動數據,俞北哲把他側過體育數據報了出去。
“我現在原地彈跳是107厘米,100米速度10.9秒,跳高成績2.27,助跑跳遠8.01米。”
俞北哲每報一個數據,顧南沅都能看到教練眼裏劃過的驚訝,抛開與鹿濯相遇的那些小雜緒,顧南沅這時候,很爲俞北哲運動神經感到驕傲。
“阿濯從小被我練到大,現在的彈跳也才是113厘米,百米速度10.36秒。”劉教練感歎俞北哲的運動天賦,他之前還以爲鹿濯是這樣天賦上的運動員已經算極限了,沒想到俞北哲一點也不遜色。
“這麽好的苗子,該早送到體校訓練的,你們現在才送到來學,很耽誤他。”劉教練替俞北哲感到可惜,沒有經過專業訓練,俞北哲就有這樣的成績,那麽從小訓練到大,還不知能不能培育出更高的成績,超過鹿濯也不是不可能。
“以前倒是有體校老師來招他,但他那時候身高不顯,老師們沒有想招他打籃球,都想招他參加田徑跳高等項目,這些項目孩子也不是很感興趣,我們也舍不得他去吃那份苦,所以就沒有送他去,現在是他一直很喜歡籃球,所以測了骨齡知道他未來身高,才想給他試試這條路,給他走籃球特長生。”
顧語代表俞北哲解釋了他會被耽誤的原因,劉教練聽後也不知道想到什麽,看顧語和俞北哲眼神都有些複雜。
一直漠視一切把自己當局外人的鹿濯,聽了顧語的話,也難得的正視了俞北哲一眼。
“走體育競技,是要吃很多常人不需要吃的苦,你們舍不得也是可以理解。”劉教練老而事故的看明白顧語和俞修的父母心理後,也沒有勸他們改變主意送俞北哲直接去體校,而是嚴肅下臉,問俞北哲吃不吃得了苦。
“隻做個籃球特長生,想從這條路上走不出來不容易,你要付出些什麽,你也清楚,吃不下這份苦,你這年齡,還是回去,按你父母想的,好好讀書考個大學。”
“我喜歡籃球,我能吃苦。”俞北哲語氣堅定的回答,劉教練看他堅毅的面容,笑了起來,擡手拍了拍他的肩,算是接下了之後幾個月特訓俞北哲的教練工作。
之後都是大人的寒暄時間,沒“小孩子”什麽事。
鹿濯坐會最初客廳角落的位置繼續看書,顧南沅和俞北哲則在劉老太太的安排下,坐到了客廳中央的兩個連座沙發上。
顧南沅一直安靜的坐在一邊,聽着父母跟劉教練夫妻交談,偶爾偏頭去看身邊的得償所願,一直咧着嘴笑的俞北哲,也忍不住替他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