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一百萬的支票,謝文浩隻打量了一眼,就塞入了背包中。反倒是那張名片,謝文浩反複打量了許久,這是一款銀色的金屬質地名片,薄如紙,韌如鋼,極富彈性。
隻見上面用激光打印有張九海的頭銜:張氏輕工董事長,下面還有張九海公司和私人的電話号碼。這說是一張名片,倒不如說是一張通行證,隻要有它在手,可是随時預約張九海,和任何張氏輕工的高層管理員。
也就是說,擁有這樣一張的名片,相當于任何時候都可以和張氏輕工企業進行合作。而這也是謝文浩最看重的一點,謝文浩的藥王谷農牧業公司想在省城繼續發展擴張下去,勢必要和本土的一些大型企業展開合作,搭上他們的順風車,這樣才能發展的更好。
中午,張九海吩咐張伯讓廚房那邊做了一頓大餐來招呼謝文浩。等到開席時,品嘗過張伯介紹的頂級美味食材,謝文浩和曹濤等人不由笑了。
原來中午這頓飯采用的絕大部分的蔬菜都是從綠園農産品超市采購的,甚至張家已經辦理了綠園農産品公司的VIP會員卡,基本上張老爺子每天吃的蔬菜都是綠園農産品出産的一級或特級農産品。也就是說最低檔次也是謝文浩葫蘆谷蔬菜基地的産出。
張九海見謝文浩和曹濤三人莫名發笑,還以爲是自己廚師哪裏炒的火候不對,他又下了幾筷子,逐一品嘗了一番,發現味道和以前沒什麽區别,甚至今天中午因爲張伯特意交代過,廚師做的更用心,蔬菜的味道反而更精美。
張九海不由好奇的問道:“小浩,小濤你們幾個爲何突然發笑?難道是我這菜哪裏不對嗎?”
孫娴卿溫婉笑道:“海叔,您這菜沒什麽問題。隻是您知道這些蔬菜都是哪裏出産的嗎?”
張九海雖然知道這些蔬菜味道不錯,但還真沒具體去了解是哪裏的産出,笑着問道:“莫非小卿你知道?”
孫娴卿掩嘴一笑:“其實不瞞您說,這些蔬菜的來曆我還真的非常清楚。其實它們都産自我小弟的農莊裏。”
張九海微微一愣,“你說的莫非是小浩嗎?他不是個中醫嗎?怎麽還開辦了農莊?”
謝文浩此時自然不好再當個路人,對張九海解釋道:“海叔,其實我的本職是農民,治病那不過是兼職,機緣巧合遇上了才會出手。”
張九海忍不住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和謝文浩輕輕碰了下,贊歎道:“沒想到小浩你還真是個了不得人物,不僅中醫醫術了得,這種菜也很有一手。”
謝文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笑道:“海叔,您謬贊了。其實我開辦農莊最初的目的也是爲了種植中藥材,種植蔬菜是附帶的。不過現在似乎發展的比中藥材還好了,哈哈!”
張九海也是笑呵呵的,“這說明小浩你是真的有本事,要是換個人來,哪裏做的到你這地步?對了,不知道小浩你的農莊發展的怎麽樣?有沒有想要擴大投資的打算?”
張九海的這意思很明确,就是想給謝文浩注資,一般人要聽到這話,肯定會樂的找不到北,但是謝文浩不同,葫蘆谷就是他的命根子,哪裏會舍得讓别人注資進來分薄自己的股份呢?
當下,謝文浩自然出口婉拒道:“海叔,我那農莊現在建設的差不多了,暫時發展還不錯。如果以後需要注資的話,肯定前來請海叔幫忙。”
張九海見自己的好意被拒絕,也不以爲意,笑了笑,“你海叔我别的能耐沒有,在省城這裏多多少少還是能說的上點話的,有需要盡管開口。”
這已經是張九海今天第二次說這樣的話,足以證明他是真心實意的感激謝文浩。沒有經曆過他這樣被病痛折磨數十年的人,是不會有他此刻的心裏體會。
謝文浩雖然也不太清楚張九海此刻的心情,但是對别人的好意,他自然還能感應出來,自然忙不疊的說道:“海叔,需要您幫忙的時候,我自然會請您出手相助。其實現在就有一事相求?”
“哦,是什麽事,說來聽聽?”張九海連忙問。作爲一名在商場打拼多年的人,張九海最不願意的就是欠人情,欠錢好還,人情難還。因此一但有機會償還謝文浩這個人情,他自然是不吝出手幫忙。
謝文浩道:“海叔,是這樣的,我開了一家農産品公司,目前需要重新設計和制作一批外觀包裝設計。我聽說您的張氏輕工就有食品加工廠,我希望能由張氏輕工給我們農産品代工,不知您意下如何?”
張九海哈哈一笑,絲毫不以爲意道:“我當是什麽大事呢,原來是這樣的小事。稍後我就給食品加工廠的廠長打個電話,到時候你讓你們公司的人拿着我給你的名片,直接去聯系食品加工廠的廠長就行了。”
謝文浩聞言急忙道謝,“那真是太謝謝海叔了,您可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了。”
其實昨天謝文浩達到省城時,就已經給公司的總經理衛會良打過了電話。昨天晚上的時候,衛會良給謝文浩打電話的時候,就通知他早上去一趟公司,碰個頭開個會,主要商談下公司的下一步計劃。
目前藥王谷農牧業開發有限責任公司一共招聘了三十多名員工,加上葫蘆谷的二十多名員工,謝文浩手下的員工加起來差不多達到了六十人。
這六十人的工資有高有底,平均下來差不多在五千左右,謝文浩每個月要開出的工資就達到了三十萬。别看他葫蘆谷現在每天收獲近八萬,一個月下來就有二百多萬的收入,但是扣除了員工的工資和各項的成本開支之外,謝文浩能賺的錢還不到一百萬。
這點錢對于目前正在建設的葫蘆谷以及白鹭洲的旅遊公司來說,根本就是杯水車薪,更别說謝文浩接下來打算修建的園林和藥膳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