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點絲毫難不倒行醫數十年的老神醫劉維志,不管什麽中藥材,他隻要看一眼,便能認出是什麽品種來。并且時不時拿起來在明亮的燈光下觀察,通過對藥材表面、顔色和斷面的觀察,可以看出不同東西出來。
不同種類的藥材由于用藥部位的不同,其外形特征會有所差異。如:根類藥材多爲圓柱形或紡錐形,皮類藥材則多爲卷筒裝。
另外通過對藥材外表顔色的觀察,分辨出藥材的品種、産地和質量的好壞。比如,黃連色要黃,丹參色要紅,玄參色偏黑等。
除此之外,很多藥材的斷面都具有明顯的特征。比如黃芪的折斷面紋理呈“菊花心”樣,杜仲在折斷時更有膠狀的細絲相連等。
劉維志除了用眼觀,同時還用手去觸摸這些藥材。通過手摸、手捏、手掂等方法,去感受藥材的軟硬;幹濕、黏附;輕重,疏松還是緻密。都可以判斷出藥材質量的好壞出來。
用手摸完了之後,劉維志還不時的拿起一些藥材放到鼻子中去嗅藥的氣味。甚至還掰下了一小片放入嘴裏品嘗藥材的味道,最後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其實除了這些方法,還有更爲細緻的檢查方式,但那樣都不是很适合在謝文浩面前做。真的不放心的話,劉維志完全可以将這些中藥材收購後,再慢慢的去檢查這些藥材的藥性,看它們是否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标準。
最後到了定價格的時候,謝文浩發現很多中藥材其實并不像他自己想象中的價值那麽高。比如說高麗參、西洋參、黨參等等。
市場上高麗參的價格大概在每克一塊錢左右,一斤的價格也就是五百多的樣子,劉維志雖然沒有最終确定這高麗參的真正功效,也給他開出了一元一克的收購價格。要知道市場價和收購價完全是兩個概念,一塊錢一克的收購價一斤不低了。
要不是因爲謝文浩有一個藥王谷洞府,對植物生長有促進作用,而且還可以大面積種植,說實話,種植高麗參還不如種蔬菜來的賺錢。高麗參通常要六年左右的參齡才是品質最好的,六年一斤才賣五百塊錢,說實話這個性價比真的不是特别高。
就算謝文浩有靈氣的催生,估計不需要種植那麽久,就可以達到六齡的藥效,在葫蘆谷種植起碼也要兩年時間才能收獲。
可假如他的葫蘆谷藥園内不種植高麗參的話,他洞府内種植的這些高麗參就無法名正言順的拿出來。謝文浩在葫蘆谷内開辟藥園,種植中藥材,不就是爲了給洞府裏面的藥材打掩護嗎?
所以就算明知道有些中藥材的性價比不太高,他也依然會種植。
最後一統計價格,高麗參是五百塊一斤;西洋參是一百五十一斤;黨參是八十一斤;黃芪三十五一斤;
紅景天四十一斤;靈芝六十一斤;當歸八十一斤;何首烏五十一斤;黃精五十一斤;石斛炮制成的鐵皮楓鬥達到了一千二百一斤;枸杞子六十一斤;天麻二百八一斤;杜仲二十一斤;山茱萸二十一斤;三七五百一斤;番紅花達到了四千一斤的價格。
别看這些中藥材價格不算特别離譜,因爲它們都是人工種植的,不可能像野山參動不動就賣出幾百萬的價格。甚至謝文浩上次賣給孫娴卿的何首烏都賣出了三十萬的天價,那是因爲野生的太稀少,可遇不可求。
其實謝文浩藥王谷洞府内種植出來的中草藥材完全可以當野生的使用,甚至藥效比野生的還要好。隻是謝文浩種植這些中草藥材并不僅僅隻是爲了賺錢,要說賺錢的話,他在藥王谷洞府内種植野山參,幾年的工夫下來就可以賣個好幾億。
但是這隻是他個人賺到了錢,對中醫中藥的發展,是一點幫助都沒有。以前沒有獲得藥王谷洞府,他想爲中醫進一份心,都不能,因爲他沒那實力。可是現在則不同,擁有了藥王谷洞府後,他可以種植出品質最好的中草藥材,這樣就可以讓他開出的藥方得到最有效的保證。
隻要中藥的效果真得好,以後老百姓生病了自然願意看中醫。謝文浩不将中藥的價格賣的很高,目的就是爲了讓更多的老百姓買的起中藥材,看的起病。而不是像現在的醫院,随便看個病,開幾盒西藥就要好幾百塊錢。
……
謝文浩拿出來的這十六種中藥材一共賣出了三千五百六十塊的價格,其中還是多虧了番紅花和鐵皮楓鬥以及高麗參和三七,這四樣的價格最昂貴。
如果謝文浩打算賺錢的話,可以側重這幾樣中藥材的種植。經過這一次的中藥材出售,也讓他大緻明白了現在市場上的一些中藥材的價格。
爲此謝文浩還特意從劉維志那裏要來了同仁堂所有出售中藥材的價格清單,他主要是爲了做個參考。因爲白鹭洲朱婉瑤那裏的中藥可是還沒有定價的,或者說她都是随便定了個價格,不是很專業,符合市場的行情。
這樣一來,初始階段還無所謂,也賠不了幾個錢,可是等診所發展壯大的話,這樣下去可就不行了。要知道現在中國别的不多,黃牛特别多,如果朱婉瑤診所賣的中藥材比市場上的便宜,肯定會有很多黃牛來倒藥材,這樣就不是謝文浩的本意了。
謝文浩甚至打算以後診所不直接出售中藥材,而是賣熬制好的藥,讓病人直接可以使用的,這樣可以省去病人自己熬制中藥的麻煩,同時避免熬制不當,導緻藥效發生偏差情況。
藥材出售完畢,謝文浩并沒有立即離去,而是留下來和劉維志探讨了下醫術。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經驗豐富的老神醫,于是他就将他以往遇到的一些不太清楚和明白的問題,一股腦的向劉維志問了出來。
劉維志對于這樣一個好學,同時有心振興中醫的年輕人也非常看重,對他毫無保留的傳授了自己多年來的行醫經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