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大當家瞪着一臉賴皮相,哭得梨花帶雨的蒼罂,第一次眉心跳了一下,這個女人……
“閉嘴。”
“疼啊……”偏不,你叫我閉嘴就閉嘴,那多沒面子,我現在是功臣,就要越發大聲。
“嗚嗚,疼……唔……”誇張的啼哭還沒等在飙一個音節上去,閻大當家一低頭,直接就用嘴給堵了上。
剛硬的人就算是雙唇也繼承了那剛硬的風格,猶如坦克一般的直接碾過蒼罂的雙唇,然後強勢的撬開那兩排貝齒,以對敵人毫不留情的風格,唰唰前進,把每一個試圖躲閃,試圖反抗的敵人,以脆骨拉朽之勢,擊倒。
蒼罂愣了,城門失守,池魚發不出聲音了。
而攻擊狀态中的閻大當家,手法相當快速的撕開蒼罂身上的繃帶,把蒼罂的傷露了出來。
寂靜無聲,空氣優柔。
很好,這才是他喜歡的場景。閻大當家放開蒼罂,很滿意蒼罂的一聲出不了。
看着閻大當家轉頭調理藥水,蒼罂無語望屋頂的看着那白白的天花闆,不是說所羅門當家從來不接近女人嗎?不是說所羅門當家一貫無情嗎?這是啥,這是啥?
親吻,有沒搞錯,她的初吻在蛇窩的時候被他強搶了,那時候他中巫術和蛇毒神智不清醒,也就算了,今天這算是啥,是啥?
第二次了,第二次被強勢的親了。
舔了舔嘴唇,蒼罂很糾結的開口:“當家,那個……”
啞聲,沒敢問出口。原因很簡單,閻大當家直接轉過身盯着她的雙唇,那樣子就是她隻要在發一個音出來,他會毫不猶豫的繼續剛才的樣子。
閉嘴,死死的閉住,她明白了,感情這閻大當家是覺得她太吵,所以以這種直接有力的動作讓她不敢出聲是吧。
那個,其實,其實塞個紙團堵住她的嘴都成,不用他親自來的,真的,蒼罂看着閻大當家,充分希望把她的意思以眼神傳遞過去。
可惜,傳遞失敗,閻大當家根本不看她的眼,隻看着她的身體。
蒼罂見此順着閻大當家的視線看下去,哇靠,她……她……
因爲後背有傷,所以綁帶拆開後,她就什麽都沒穿,這個時候,她正是一絲不挂的坦誠在閻大當家的面前。
“别看……我要換個女的上藥。”蒼罂立刻羞紅了臉大叫出聲,一邊伸手就想去遮住。
然而,她此時的上半身整個是麻木的,别說動手,就是動個手指都成那麽一點點問題。
冷眸掃過,閻大當家看着蒼罂,那态度非常的明确,再出聲,他就在親下來。
反射性的閉嘴,蒼罂此時是鬧也不是,不鬧也不是,這太強權了,完全沒有□□,完全沒有。
後背疼,可胸前不疼。
那被粗糙的大手觸碰的感覺是那麽的明顯,被閻大當家擺弄過來,擺弄過去的感覺更是明顯。
蒼罂咬牙切齒的通紅了一張臉,幹脆,一撇頭,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