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你就是被我吃的那坨屎?”顧至尊冷眼觀察她蹙緊的眉頭,單薄撐着她身下,将她腰臀上壓,“别這麽看低你自己,比你屎香多了。”
他低緩的傾下身,貼着她的耳朵,精銳的眸光危險的看着她的脖子。
“言傾情,你甯願跟着東方景,也不跟着我,他是不是這方面比我強?”
傾情很想唾他一臉口水唾沫,這個不跟輕重緩急的男人……嘶,倒吸一口涼氣,他的動作又快又狠,側過臉對上他的目光,低吼:“鬧夠了沒?你想死在這裏,别拉我做墊背!”
“脖子上的鏈子呢?”顧至尊絲毫不在意她的低吼,眉頭緊鎖的問她。
“什麽?”
顧至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我問你,脖子上的牌子呢?”
傾情躲閃了一下眼神,回答:“那個上面有追蹤器,我找人拿下來了。”
竟然是如此!
難怪三年他都追查不到她的下落!
竟然敢把東西取下來!
“下次,我會讓人把牌子烙印你的身體裏,看你怎麽招人弄下來!”臉色異常的難看,“言傾情,你記住,下次隻讓你爽兩分鍾。”
“陽-痿就直說,别找借口。”傾情唇舌相擊。
顧至尊意料之中滿臉黑炭,卻偏不在意的一笑:“想用激将法讓我施舍給你高-潮?門兒都沒有!”
敵人的火力越來越近,審時度勢,傾情沒有再去跟他拌嘴,抿緊着唇默算着三分鍾,180秒,隻希望緊抱着自己的這頭禽-獸能夠快點。
顧至尊松開掐住她脖子的手,不多不少掐點結束,他動了下唇角,那揚起的弧度不知道是心滿意足還是其他。
簡單的提褲拔槍,眉宇間一直凝聚不散的暴戾似乎消減了不少。
“BO,扛不住了!”
顧至聖迅速給她整理開豹皮,拽着她的手臂,從懷裏拿出來一張地圖塞到她懷裏:“一路向南,過了費波爾河,明白?”
“你什麽意思?”傾情何其精明,聞言暴怒出聲,就連剛才被顧至尊壓了三分鍾都沒這麽惱火過。
“過了費波爾河,就安全了,到時候聯系上支援的人,你給我馬上走。”
雙方火力懸殊如此之大,顧至尊并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帶她離開,甚至連百分之一的把我都沒有,他敢踏進東方景的包圍圈,就是爲了這個女人,如今人找到,他不能讓她留下來跟自己一起火拼到最後一刻。
“我不走!”傾情心頭劇烈一跳。
“少特麽給我廢話,我的話就是命令。”
傾情喉嚨發漲:“東方景要對付的是你,不是我,我留下來,能保……”
“你敢再廢話?你敢說你留下來可以保我一命試試!”
他顧至尊還沒落魄到如此地步,讓一個女人保護自己,“上已經上過了,本少爺這趟沒白來,馬上給我走,去帶人來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