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撫摸着自己的肚子,緩緩的閉上眼睛,又緩緩的睜開,其實早在幾天之前,她就已經做了一個決定,一個想要後悔卻堅決要去做的決定。
五百仿佛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許的變化,他握住了她的手,問她:“不舒服嗎?”
小艾搖搖頭:“沒有。”
“若是累,我們就去休息,你的身體是最重要的,知道嗎?”今晚,還有重要的時刻等待着她,他不希望她早早的累到,午夜十二點那一刻,他想她成爲下一個幸福的女子!
“I。”
脈脈的聲音,沒有進入他的耳朵,這一刻,他的眼睛,看着的是小艾。
幾乎是在她說完這句話的同時,聖聖拿起結婚戒指,推送到她的無名指上。
結婚戒指,不是任何地方買的,而是當初脈脈拍廣告的那家公司,親自邀請兩個字自己設計、自己制作的一兩枚戒指,他們兩個在那家公司呆了整整七天,完成了兩枚婚戒的制作,全過程沒有任何人的幫忙。
将凝結着自己心血和愛意的結婚戒指推送到心愛之人的無名指上,那種心情是不言而喻的。
脈脈也沒有等神父說現在可以交換戒指,緊接着将另外一枚戒指推送到了聖聖的無名指上,套牢。
神父挑了挑眉,一衆賓客卻見怪不怪的模樣,遇上心急的新郎,大家要怎麽辦?
當然是給予最熱烈的掌聲。
這幸福的一刻,原本就該屬于他們。
随後的酒席,異常的熱鬧。
聖聖拉着脈脈,兩個人一桌一桌的進酒,不過兩個人都沒有真的喝酒,而是伴郎伴娘代勞,用聖聖的話來說,今晚不能沾着酒氣和新娘子洞房花燭夜,不然一定會被新娘子給提出門外去的。
一群人取笑他是妻管嚴,他也任由别人去說,全然不在意。
他性子向來沉靜,不像尊尊那樣好相處,新郎官不願意喝酒,幾個伴郎又特别能鬧能擋酒,還能有什麽辦法?隻能入了新郎官的願望。
甚至到了後來,婚禮的場面全是尊尊在撐着,聖聖已經偷偷的帶着脈脈退場,最美的時光,他們兩個隻想兩個人過二人世界。
脈脈從浴室裏磨磨蹭蹭了一個小時才出來,美輪美奂的新房裏面,桌子上擺放着美酒和一些小菜,聖聖早早的洗好了澡,又換上一套舒适的家具新郎服。
他開着窗,站在陽台之上,脈脈還沒有走進,他就已經從空氣傳來的香味辨别出她的靠近,等待時機,一個轉身,猝不及然将她抱在懷裏。
聖聖嘴角微微一勾,抱着她,将她抱到桌子前,再将她放在椅子上,讓她坐好。
“餓不餓?”
他知道爲了保持體形,她一整天都沒吃多少東西;
爲了不想上廁所,同樣連水都沒有怎麽喝。
此時此刻,一定是餓壞了吧?
脈脈很誠實的點頭:“餓,我都要餓扁了呀,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