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脈吸了吸鼻子,點頭:“爸爸,我明白,我就把自己當一個定位器,讓你們能夠在最快的時間找到聖聖,把我們解救出來,到時候,把那些欺負聖聖的人剁成肉醬。”
父女倆坐飛機直奔邁哈密。
溫哥華到邁哈密的路上,脈脈強迫自己吃飽喝足睡覺,養足了精神,即便沒有胃口,也逼自己吃得飽飽的。
到了邁哈密國際機場,她獨自一人行動。
靈隐拍了幾個人跟着她,做得非常隐秘。
脈脈到了機場,心裏異常的緊張,不知道會有什麽人聯系自己,她隻能緊抓着手機在機場裏等着,足足等了五個小時,整個人都等得不耐煩了,電話才響起來。
對方隻要求她到女生廁所,拿到了一台新的手機,再她自己的手機扔掉,拿着新手機自己做機場巴士,按照他們的指示,下了巴士又坐上出租車,做出租車在整個邁哈密饒了整整一圈,再次上了另一輛出租車。
這一輛出租車是對方指定的出租車,一上車就有人搜身,脈脈厭惡的忍受着對方在她身上亂摸,将她脖子上的項鏈都給沒收了。
脈脈在心裏暗暗歎息:虧得爸爸在她下飛機之前,叫她把訂婚戒指給取下來,不然這會兒也被這王八蛋給拿走了,那就要哭死了。
車子在邁哈密的街道飛快的穿梭,像是要甩掉尾巴。
車子連續開了一個小時,她人都要裝暈了,最後倒不是她自己暈的,而是有人在她的後背敲了一下,她直接兩眼發黑混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像是麻布袋一樣被人給抗在肩頭,脈脈睜開眼睛看,左右都是白色的牆,這是什麽鬼地方?脈脈聽到前面有人說話,又閉上眼睛來,靜靜的聽。
“弄來了?”
“弄來了!”
“袁總正在裏面等着!”
緊接着就是哐當一聲,門開啓,她被疼到了地上,來不及喊痛,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她還不急尖叫,就大聲的叫了一句聖聖。
他差不多已經去掉了半條命,她根本不願意看面前的聖聖。
脈脈相信,聖聖也不願意讓她看到現在這般血肉模糊的他!
脈脈緊咬着唇瓣,強迫自己不哭,不叫,不流淚,隻是靜靜的看着他,在他奄奄一息的怒火中,對他微微的一笑:“聖聖,我來了!”
她說,聖聖,我來了!而不是說,聖聖,你怎麽樣;聖聖,你疼嗎?
她相信聖聖一定不願意聽到後面兩句,因爲那代表着他的尊嚴、他的驕傲、他的自信全被人給打散了,他不願意讓她看到他狼狽的一面;
事實上他肯定也不想聽到前面一句,但是她還是要來,果然,聖聖的眼神看着她,像是要殺了她一眼。
“誰叫你來的!你這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