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傾情累得筋疲力盡,覺得身體和精神都要超過極限,隊長站在她的面前,像個冷血的男人:“知道我爲什麽對你的标準不一樣嗎?”
傾情搖頭,她并不想認輸。
“想要我主動滾出暗K嗎?”
沒想到隊長竟然說:“每一屆達标的學員裏面,能夠有機會成爲主子近身護衛的,名額隻有一個——最優秀的那一個!”
傾情擡起眸子,眼睛裏閃爍着複雜的光芒。
“聽清楚我的話了嗎?隻是有機會而已!”
“上頭有人打過招呼,期待你能夠成爲最優秀的那一個!”隊長說着:“别指望誰會給你特權,想要争取那個名額,你能依靠的,隻有實力。”
傾情重重咬唇:“明白!”
她已經要争取到那個名額,不爲能夠成爲謹慎護衛,隻求第一,她好強,更想表現自己的要求,告訴别人:女人一丁點也不比男人差,甚至女人還能比男人強!
……
澳大利亞,墨爾本,許願樹的院子裏,塵土飛揚,停下來一輛車子。
脈脈不情不願的從副駕駛座位鑽出來,等她鑽出來之後,聖聖倒了個車,停穩之後,落下。
拉開後備箱,裏面有很多吃的,聖聖将幾個大袋子拎出來,拿到屋子裏去。
都是些生活用品,附近的超市買的,足夠他們生活個五天的樣子。
不過他們也不見得能夠在這裏玩五天,三四天估計也就厭煩了。
脈脈擦了擦院子門口的石凳,坐在上面,拿着手機自拍,上傳:和心愛的男人重溫故土,十三歲那年我在這裏許下了最美的願望。
這不是多年之後第一次來,上次聖聖失蹤的時候,這裏還發生過槍戰。
但那次是晚上,黑燈瞎火的,充滿了殺戮和硝煙味,她根本沒有久待,當晚就匆匆的離開,想着,她的渾身就抖了抖,總覺得美好的地方,被弄髒了!
晚上會不會有鬼哦?
阿門,千萬别來找我,也别來找我家聖聖,你們都是死有餘辜!
“脈脈,過來幫忙。”聖聖在屋子裏喊她。
脈脈探了探頭,身體都都沒有動一下,她才不要進去幫忙收拾屋子了,那麽多灰,多髒呀,再說她也不愛收拾屋子,索性的坐在那裏拿着化妝包,補了個妝。
聖聖邊脫掉外套邊走出來,手裏拎着一個臉盆,臉盆裏有塊抹布。
“去那邊的湖邊給我打點水來。”聖聖視線落到她的高跟鞋上,補充道:“先去換一雙運動鞋。”
“哦。”脈脈不情不願的去換了鞋,嘀嘀咕咕:“水那麽重,我都拎不動,還是你去嗎?”抱住他,撒撒嬌,“我負責給你唱歌跳舞助興啊!”
說着,原地扭動起來。
聖聖歎了口氣:“屋子裏有吃的,那你坐在這裏吃點東西解解渴吧。”
“我跟你一起去啊,我做拉拉隊,你勞動。”脈脈想了想,說:“這叫男女搭配,幹活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