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拿?”聖聖不使喚他使喚誰?這病房裏又沒有第三個人。
“要夜壺做什麽?想上廁所沒有長腿,不能自己去?”尊尊不幹。
“我起身會吵醒脈脈,她昨晚沒睡好,現在難得睡得安穩,快去。”聖聖低吼。
尊尊抓抓頭發:“也隻有你敢叫本少爺做這種事,換做其他人,我非揍死他不可!”
聖聖笑,“别忘記了我是你弟弟,爸爸從小教育我們要愛護兄弟。”
尊尊甩他一眼:“滾蛋!”
拿了夜壺給他,尊尊正要罵他兩句,可是手機恰好打斷了他的咒罵,他一邊拿着夜壺一邊接聽着電話,視線落到不停湧進夜壺的水裏,警告的說:“敢尿到本少爺的手上,我活剝了你!”
“行了,接你的電話,誰活剝了誰是要看拳腳功夫的,打不過我就不要放狠話。”
“畜-生!”尊尊有一種想法,将尿壺蓋到弟弟的頭上。
正想着,聽到電話裏誰的一句話,忽然吊炸天的問:“你說什麽?傾情怎麽了?……該死的,給我找!”
“傾情怎麽了?”
“野訓的時候,失蹤了!”尊尊說:“我要回去看看,别出了什麽事,到時候四叔和爸爸非殺了我不可!”
聖聖解決了内需,非常的舒暢,搖頭:“早跟你說她一個女孩子,不能讓她留在暗K,是你自己不聽!爸爸比四叔更疼傾情,你自求多福吧!”
尊尊也覺得頭疼,将夜壺往地上一放,自己拿起自己的長款外套,馬不停蹄的走:“爸爸也比五叔叔更疼脈脈,你再欺負她,小心吃槍子!”
說完就跑!
…………
暗K本來就不該是女孩子待的地方,在這裏沒人真把女人當女人看,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一視同仁。
進入暗K的第一個月就是打基礎,瘋狂變态的體能訓練,留下的女孩子已經寥寥無幾,經過一個月填鴨式的體能訓練,第二個月就開始把人拉到各種各樣的環境裏去體驗生活。
一群人經常被突然拉到各種惡劣的環境,山溝溝,沙漠,空無一人的草原,冰寒極地,讓他們自生自滅。
人的承受能力就是這樣的,不管在怎樣惡劣的環境下,面對生死大考驗,都會自然而然的學會怎麽辨别方向,怎麽解決食物,怎麽走出困境,怎麽在惡劣環境下消滅對手,不斷的突破極限。
他們這樣的訓練已經維持了半個月,難免會草菅人命,其他人他們可不管,但換做傾情,尊尊是不能坐視不理的,那可是一小姐命,被長輩們知道她出了事,非殺了他不可!
尊尊坐着私人飛機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基地,自從上次去了之後,他是打算一年都不踏入那裏的,結果不出一個月,又沖到了基地。
連夜帶人進山尋找,他站在越野車上,朝着無線電裏吼:“給我一寸一寸的找!”
山很深,裏面野獸更多,一個女孩子已經在裏面失蹤了五天,尊尊的心提起來,該死的,逞什麽強,跑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