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以爲自己看花了眼,她之所以說聖聖的眼睛出水了,那是因爲她不相信像聖聖這樣的男人會像她那樣哭鼻子,他可是顧至聖啊,男人啊,鐵铮铮的男人啊,他絕對不會哭,所以是眼睛出水了。
聖聖尴尬的撇過頭,用手臂蹭了蹭,他的手上都是藥酒,自然是不能拿手去抹眼睛的。抹掉了他才說:“沒有。”
“明明就是出水了,你剛剛在廚房是不是摔了?摔到哪裏?很疼嗎?讓我看看。”脈脈抓着他的手,心急如焚的問。
聖聖再說:“沒摔疼。”
“沒摔疼你眼睛出水幹嘛?啊,你的身體怎麽這麽燙?”脈脈忙用手去探他的額
頭,燙得她迅速抽回手,大叫:“你發燒了!”
“沒事。”
“怎麽沒事,這麽燙,你怎麽發燒了?”脈脈跪坐起來,迅速的翻找急救箱:“快吃點退燒藥,你拿我手機打急救電話。”
“我真沒事。”聖聖忽然一把将她抱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不但沒走,還收拾狼藉的家,現在更這麽關心他,聖聖簡直以爲自己是發燒燒過了頭在做夢,她怎麽忽然變得這麽懂事,這麽好了?
“脈脈,我是不是在做夢?”聖聖的聲音,有些許的哽咽,他沒再說話,隻是緊緊的抱着她,越抱越緊,緊得脈脈都要不能呼吸,不停得撩起小拳頭砸他:“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要不能呼吸了!”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我就要抱着你,不許你跟我分手。”
“我沒有要跟你分手,我說的是氣話,我剛剛都跟你說了呀,我把推特上的分手宣言給删掉了。”咳咳!咳咳!“我真的不能呼吸了呀,聖聖,你不能因爲還生我的氣,就想箍死我呀。”
聖聖聞言,沒有放開她,隻是松了松力道,不讓她那麽呼吸困難。
“你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
“你做什麽夢啊?”脈脈稀裏糊塗的,頭跟他他的額頭碰在一起,燙死她了,但她的心,卻是暖的,終于被他抱在懷裏了,那個她渴望了一整晚的懷抱和胸膛。
“你怎麽不走,怎麽還收拾屋子,怎麽還關心我?我昨天那麽暴躁,我摔了那麽多東西,你肯定在心裏恨死我了,怎麽還對我怎麽好?”聖聖問。
我沒有對你多好啊?
脈脈在心裏道!
我怕你生我的氣,我在讨好你呢,我都不敢跟你耍脾氣,你生氣起來那麽可怕,你冷落我無視我的時候更可怕!
不過,他現在說這樣的話,是什麽意思?
她咬了咬唇瓣,覺得他現在貌似挺好說話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對啊,我對你這麽好,你……你能不能也别生我的氣?”
聖聖眼眶發紅:“我不生你的氣,隻要你不生我的氣。”
“那我不生你的氣,你也不要生我的氣,我們兩個和解,好不好?”脈脈心中驚喜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