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尊以腹指摩挲着她燒得通紅的臉,“你這樣的女孩子真的一點都不讨男人喜歡,以後誰能看得上你,這麽逞強,非要去做男人做的事,估計等我兒女雙全的時候,你還是單身的黃金聖鬥士!”
尊尊邊罵邊擰着濕毛巾貼在她的額頭,她的嘴裏也不知道在呓語些什麽,他低下頭,耳朵湊到她嘴邊,也聽不太清楚。
傾情蒼白的唇瓣微張合,睜開着迷茫恍惚的眼睛,怔怔的盯着他的臉。
尊尊捏着她因爲高燒都消尖的下颚:“傾情,醒了?”
但她眼中無神。
“認認,我是誰?”
對方張張唇瓣,卻閉上了眼睛。
尊尊無奈,狠狠敲彈她的額頭:“燒死你一了百了,真是個麻煩精!”
傾情再次睜開眼睛,眼淚無聲的撲簌下來,扭過頭不想搭理他,她隻把尊尊當成了聖聖,覺得他就是個變态,不想跟變态說話,虛弱的女人有資格耍脾氣,哪怕他從來不會因爲女人耍脾氣而妥協。
傾情知道,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他妥協的女人,那個女人的名字叫靈脈脈。
所以她也不會自取其辱去要求他的同情。
她醒了過來,望着天花闆,發現自己在卧室裏,撐着虛弱的身體要起身,被尊尊按下去:“起來做什麽?想上廁所?”
傾情不搭理他,垂着的手無力的撐着床,再次坐起來,自言自語。“我要去看書,我要通過下一次考核,絕對不會讓你看扁的。”
尊尊喉嚨滾了一下忽然不是滋味,真想給她一巴掌,惱火的怒視着她:“這麽倔做什麽?”
傾情不甘示弱的瞪過來,推開尊尊已經站了起來,她的身體素質很好,不會像一般女人那樣發燒就站不起來,反而挺直着腰闆,邁着虛弱的步子,朝着客廳走過去,客廳的桌子上堆積着厚厚的書籍。
尊尊跟在她的後面,氣得要命,卻也隻是看着,看這個倔強的女人想做什麽。
他單手插在口袋裏,看她坐回到之前暈倒的地方,翻起着厚厚的複習資料,那是有關航天方面的專業書籍,根本不是她這種初中畢業的女生能夠看得懂的。
尊尊摸出一根煙,站在她旁邊冷冷的點燃,抽了一口。
傾情清醒了很多,拿出旁邊的一瓶風油精聞了聞,強迫自己打氣精神,尊尊就像是一尊雕塑似的打量着傾情,眼神沉如水,是誰說這個世界上有種女人像野草的?
他發誓這一刻他想把路邊的野草全部碾碎揉進泥土裏,讓整個世界寸草不生!
等一根煙吸了差不多隻剩下半根的之後,尊尊找不到煙灰缸,索性直接扔到地上,铮亮的皮鞋重重碾兩下,下一秒直接操後将人一抱。
傾情驚得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做什麽?你放開我!”
“給我安分着點!不然直接把你扔到地上!”尊尊心裏莫名脹痛,發堵得難受,抱起她一腳踢開門,對着站在門口守衛的保镖道:“備車,回加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