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瞧他一面木然,把他拉到牆角,說:“是不是還沒經曆過?”
聖聖極力掩飾的問:“什麽?”
“男人那點事,不需要我點名吧?”花花指了指身體。
聖聖輕咳兩聲,眼神尋味的打量了一下花花,花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聖聖輕聲一笑:“我現在确定脈脈不是你的種了,不過靈叔的女兒,你就不當親生的養了?”
花花的臉色瞬間一變,推了一下聖聖,邁步要走:“不識好歹。”
聖聖趕緊賠笑的拉住他:“别生氣呀,花花。”
“不識好人心。”
“别呀,我正準備等脈脈生日那一晚辦事呢。”聖聖略有幾分不自在的模樣,卻又極力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做出一副從容淡定的表情:“那晚是好日子,但是吧,聽說你們要一家四口一起過生日,沒有我插足的份。”
花花闆着臉不搭理他。
聖聖一胳膊摟住他,兩個人肩并肩從洗手間走出來,瞧着就跟哥兩一樣,花花的臉也不知道怎麽保養的,四十多歲的男人,長得和二十多歲的男人一樣,一絲歲月的痕迹都沒有,若是換上一套中學生的校服,估計真能裝嫩冒出幼齒。
聖聖壓低着聲音跟他說話,像是密謀着什麽,也不知道他到底和花花說了什麽,總之回到包廂之後,花花的臉色已經好轉過來。
用過晚飯,把人親自把人開車送到溫情那裏,花花和溫情先進了屋,聖聖将脈脈堵在門口,脈脈望着他,月光打落在他的臉上,像是鍍了一層輕紗。脈脈問:“幹嘛不進屋呀?”
“月色好,一起散散步。”
說完,不由分說的拉着她的手,脈脈用力扯了兩下沒抽出自己的手,無奈隻能陪他散步。
“冷冷清清的,有啥好散步的嗎?”脈脈擡腿提着腳下的鵝卵石。
兩人沿着鵝軟石鋪就小路朝着小區附近的籃球場走去,籃球場旁邊有一塊活動的地方,兩個空蕩蕩的秋千蕩漾在那裏,脈脈走過去,坐在其中一個秋千上,聖聖站在身後推着她,脈脈玩得起勁,發出叮咛的笑聲。
“烏龜蛋?”
“嗯?”
“我今天是不是特别狼狽?”
聖聖抓着秋千鎖鏈,回想了一下:“忘記了,沒注意。”
“怎麽會沒注意呢?我肯定狼狽死了!”脈脈說:“早知道不和伊茜那個賤人打架了,形象全毀掉啦!”
冷靜下來,覺得當時自己好沖動,哎哎哎,她這脾氣也不知道像誰,反正不像她爸,她爸可是非常冷靜沉着的男人哦。
難道像她媽?
脈脈雙手抓着鎖鏈支撐自己,仰望着一輪圓月:“不知道我媽是個怎麽樣的人。”
“你媽?”聖聖詫異了一下。
脈脈從口袋裏拿出兩顆薄荷糖,遞給聖聖一顆:“對啊,就是卵子捐獻者,我猜她脾氣也不太好,所以我遺傳了她的壞脾氣。”
脈脈拍拍自己的臉:“怎麽辦?這暴脾氣要怎麽改掉哦?現在心寵裏的員工肯定都要在心底罵我嚣張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