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想——”五百話音未落,聖聖就點了頭:“我也得有不在場的證據,袁紹,你說對不對?我可不想因爲你的死,攤上一段官司!”
脈脈靜靜的呆在聖聖身邊,聰明靈機的從聖聖的話裏聽出來什麽:“你要利用我制造不在場的證據嗎?”
聖聖點着她的鼻子,悠緩啓唇:“知我者莫若脈脈也,脈脈,跟我傳出绯聞,我會不會被你的歌迷用口水淹死?”
脈脈一想自己今晚白擔心了,頓時又氣惱起來,嘟着嘴巴:“哼,淹死你活該!”
無視周遭令人膽戰心寒的厮殺氣息,她窩在聖聖的懷裏,把玩着他的手指,心裏有些沒底。
殺死袁紹,真的沒事嗎?
看聖聖似乎勝券在握,可是人家的家庭背景擺在那裏,她戳了戳聖聖的胸膛,說出心裏的擔憂:“萬一有麻煩怎麽辦?”
“不信我?”他不答反問。
脈脈搖頭,看着他的側臉,凝視着他的眸子:“我隻想你平平安安的。”
聖聖沉默不語,眸底有着晶瑩閃過,他隻是簡簡單單的“嗯”了一聲,許久,才道:“我不會做危險的事讓你擔憂。”
但他也不允許任何人窺探他的女人,敢窺探他的女人,袁紹就是最好的下場。
“聖聖。”
“閉上眼睛。”
“啊?”
“閉上眼睛,一分鍾就好!”耳側,是他富有磁性的低音:“我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看見血腥的場面。”
脈脈低低的嗯了一聲。
聖聖一把将她抱起來,打橫的公主抱,大步的朝着她開來的車子走去:“我抱着你,不要害怕。”
“脈脈不怕。”她緊摟着聖聖的脖子,安心的縮在他的懷裏。
緊接着,就是接連不斷的槍擊聲。
脈脈忍不住縮了縮身體,整個人都不可抑制的顫抖了一下。
她緊閉眼睛,不想親眼目睹帳外厮殺後的慘烈,空氣中彌漫着一股赤壁的火藥味,讓她的眉頭更加蹙起來。
尊尊掃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最後将視線落到袁紹的身上。
他走出去,踢了兩腳,确定人已經死透,才冷冷的道:“相比于他父親當年害得咱媽昏迷了三年,我們對他真是太仁慈了。”
讓他死的如此痛快!
“聖聖,我們趕緊撤吧,我聽到警車的聲音了。”五百站在一旁,滿臉肅殺氣息。
“給我安排幾個記者,給我弄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隻要事态的發展一直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他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聖聖再掃一眼肅靜的私人武裝,側頭對五百道:“你們也立刻離開墨爾本,不要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迹,對外繼續放出尋找我的消息。”
然後,他帶着脈脈鑽進了車子,聖聖直接從後背摟住她,“困了就睡吧。”
脈脈低低的應了一聲,她确實困,拍了一整天的戲,眼皮如千斤重的,強撐着精神來找他的,現在一放松人又犯困起來,便不再強撐,磕上眼,不消一會兒就進入了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