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聞言,眼神一變:“你是說?”
“這件事,沒這麽簡單就完了,我會讓人調查!”隻是此時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暫時分不出心來顧及脈脈到底是怎麽和别人出去玩到高燒的。
思至此,他忽然警鍾大響,頓時掃了一眼脈脈的身體,同時對溫情說:“轉過頭去。”
“你……”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聖聖眼神一掃。
溫情大概猜出他想幹嘛,轉過頭去的同時,一惱火說:“脈脈是我妹妹,你才是個外人,你憑什麽這麽要求我,你想看脈脈哪裏?”
“是不是外人不是由你說的算!”他的女人,除了他,誰也不許看,她哥也不行!
脈脈一瞬間沒了力氣,隻能脆弱的卷縮在他的懷裏,額頭滲出虛汗:“好難受……”
“忍着點,馬上去醫院。”聖聖聽她喊疼,心尖再顫,掀開她的裙子查看她身上,确定沒有什麽吻痕之類,像是沒有被碰過,沉到底的心才稍微松了一下,吐納一口氣,盯着懷裏一直喊難受的女人,輕斥的罵一句:“笨死了,隻會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遇到别人就是被宰的羔羊,那股子機靈勁頭跑到哪裏去了?
“快點!”
車速已經飙到了極限,他卻覺得慢得離譜,眉宇間盡是怒意。
終于到達地點,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着人的速度,跑得比兩手空空的人還要快,這家私人醫院在25層,他的醫生朋友在電梯口守着,等聖聖将人抱來,直接進入病房。
“她吃了點迷幻藥。”
抽血化驗,得到的結果,私人醫生一看便直接說道:“是現在很流行的迷幻藥,在夜場流動量很大,高燒應該對迷幻藥不适出現的不良反應。
“迷幻藥?”聖聖站在床前,手掌收攏,骨骼咯吱作響:“嚴不嚴重?”
“還好,她應該服用的不多,這個迷幻藥有點****的分量在裏面,我給她注射點藥劑,沒有大礙。”
可是十幾個小時過後,脈脈依舊高燒不退,急得聖聖臉色沉得都要滴出水來。
溫情在床邊守了五六個小時,片場電話來催他去拍戲,溫情推脫了幾個小時,最後還是把人交給了聖聖,跟着自己的經紀人走了。
他相信聖聖不會讓脈脈白白被欺負的,原本想要出手的心,壓下來,“我晚上再過來,要是脈脈醒過來,你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個電話。”
聖聖沒搭理他,視線一瞬不瞬的看着病床上昏睡的女孩子,眼眶都爬上了血絲。
氣氛,真的很壓抑。
他整個人還沒有收斂起之前的怒氣,全身萦繞着一種深不可測的冰冷氣息……
溫情不放心,又給私人醫院的護士留了個手機号,小護士激動得得不了,幾乎是拍着胸脯向他保證第一時間通知他,溫情這才離開。
“醫生,她爲什麽還沒有退燒?”若非醫生是他的朋友,他都要把醫院給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