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緊攥着拳頭,不自覺的對着自己吼出來一個地點,同時暗暗瞥了一眼身邊的表哥,發現他整個人的眉頭緊蹙,表情像是要殺人放火一樣!
脈脈到底是怎麽回事?溫情在心裏道!
…………………………………………………………………………………………
脈脈覺得頭疼欲裂,看着眼前的人,她努力睜眼着雙眼,可是眼前像是有一層薄霧,讓她看不清楚。
好像眼前的人是聖聖,又好像不是,她分不清楚,隻覺得渾身滾燙滾燙,火燎火燎的。
面前的人是聖聖嗎?
脈脈依舊在努力分辨,看着對方對自己笑,她也對對方笑了一下,其實她更想推開對方,可是渾身都沒什麽力氣,她怎麽推都推不開,脈脈心裏很煩躁,心裏咒罵聖聖每次都用強,真的是個大壞蛋。
她更難受。
渾身都難受!
非常的不舒服!
甚至她都不知道這裏是哪裏,自己又是怎麽過來的。
好像是中午在片場附近,自己想一個人走一走,然後旁邊有輛車子裏有個熟人,說大家一起吃午飯,脈脈是想拒絕的,可是她又覺得最近拍戲拍得心情好壓抑,出去吃吃飯也許心情能夠放松一些,盛情難勸之下就同意了。
她記得自己和大家一起吃午飯,喝了點酒,好像醉了,好像大家都散了,之後的記憶模模糊糊的,她記得自己睡了一覺,至于在哪裏睡得叫她也不是很清楚。
醒來的時候,好像就是在這裏,很熱鬧,很多人唱歌,好像是這樣。
包廂裏,女星有好幾個,有人坐在旁邊唱歌,笑笑的模樣,“袁少,别顧着隻和玩啊,也要顧及顧及我們幾個姐妹的心情嘛。”
袁紹對着那個女星一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大腿,但是他最主要的興趣,還是在懷裏這個尤物上,難得有機會對她下手,袁紹可不想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要知道,是出了名的難搞,聽說她攀上的是心寵最後的大老闆,那位對她是真的看的緊,什麽公開玩樂的場合都不會讓她去,聽說是一個糟老頭,霸占着這樣的尤物,他有那個力氣享受嗎?
真的是暴遣天物!
他一擺手,将脈脈直接抱起來,“你們玩,我先撤了!”
“袁紹,樓上有房間,簽我的名字就行。”包廂裏并不知道袁紹一個男人,同伴笑眯眯的抽了一口煙,對着他道。
袁紹對同伴點頭一笑:“那我先去休息。”
袁紹摟着脈脈的腰,将她帶出包廂,剛一拉開門就愣了一下,因爲下一秒直接有把槍對準着他的眉心,他帶來的兩個保镖正躺在包廂門外的地上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