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說的哦。”脈脈按下保存鍵,忽然咧嘴一笑,就像是陰雲密布的天空忽然照射下來的一縷陽光。
聖聖緊揪的心一松,“我說的,别哭了。”
“誰哭呀!”啊哈哈,開心死掉了,脈脈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臉上已經不是一縷陽光,而是陽光普照,眼底哪裏還有半絲憂傷?
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抓着自己的手機,就像是抓住了法寶,特别得瑟的說:“臭烏龜蛋,你自己說的話要算數,我可都錄音下來了,敢在欺負我,讓老天放一個雷劈死你!哼哼!”
說着,甩了甩自己的長頭發,甚至哼着小曲,張牙舞爪的,推門而去。
聖聖呆在原地:“……………………”
心情一下子就轉好了?
這麽快?
剛剛……不會是演的吧?
聖聖一時反應不過來,剛剛隻是想安撫她,現在越想越不對勁,走出去追她,她早就跑的沒了影,正巧有個女人走進來上洗手間,看見了他啊的叫出聲,下一秒大罵變态!
聖聖臉色淡定的走出去,完全無視女人的尖叫和異樣眼光。
趕回到包廂的時候,脈脈已經拎着包包揚長而去。
那天之後,脈脈不知道怎麽的,好些天心情都愉快得不得了,她也沒有别的事情,整天在家裏研究劇本,經常看了一半,就把手機拿出來,播放着錄音,聽着聽着就得意洋洋的抱着枕頭開心的在沙發上打滾!
像個小蛇精病一樣!
甚至忽然跳起來,站在沙發上,高舉着手機,瘋瘋癫癫的仰天長嘯,這副表情,幸好是沒有人看見,不然的話,估計要被人送到瘋人院裏面去。
“什麽?你說烏龜蛋是變态?他本來就是變态啊,你才發現?”這天晚上,脈脈躺在床上,接到傾情的電話,傾情在電話裏大吐苦水的時候,她果斷的和傾情統一了戰線。等等,“傾情,烏龜蛋在加拿大啊?”
“天天都在基地裏面,不知道他要幹嘛,每天都要見到他,脈脈,救救我吧,給他一個電話,他一定就能離開。”
“那我且不是倒黴了?”脈脈又不傻,躺在床上吃着水果,優哉遊哉的翹着腿:“他怎麽遭你了啊?強吻你了?”
“他拿鞭子抽我!”傾情暴跳如雷,“我手臂上的傷,我拍給你看!”
說着直接找出自己剛剛拍的罪證,給脈脈發過去,脈脈一看,整個人都驚吓過度的模樣,坐起來問:“傾情,你沒事吧?還好吧?”
“你覺得我好得了?”傾情穿着背心,“脈脈,你救救我吧,我求你了,下次請你吃大餐。”
“可是我也愛莫能助啊,他爲什麽打你啊?烏龜蛋不打人的啊。他從來沒打過我。”隻會強吻我,脈脈在心裏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