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打算出聘禮的,但是現在孩子竟然跟靈隐姓,他又不好幹涉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所以難道現在要出嫁妝?
花花側着頭,望向靈隐。
聘禮?嫁妝?
花花完全沒想過啊。
下一秒,他直接蹦跳起來,跑到顧少成的面前:“哥,你打算出多少錢?”
“誰說我要出錢?”顧少成見他一副财迷心竅的表情,說。
“那你問我聘禮嫁妝幹嘛?”
“不管是聘禮還是嫁妝,靈隐都要比我出的多,我這是爲了掙一筆。”顧少成說。
花花摸了摸自己的求婚戒指,那哥的意思,是從他口袋裏弄錢嗎?
哼,商人,心忒黑。
“那你出一加元嫁妝吧,我家靈哥出兩加元聘禮。”花花摳門的說。
顧少成笑着擡腿,不輕不重的踢了他一腳,“嫁出去的弟弟,潑出去的水,古人誠不欺我。”
“古人說的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花花糾正。
顧少成:“養了你這麽多年,不能白養,這聘禮要是不如我的意,你們兩個休想辦婚禮的,長兄如父,我們家封建得很,這件事全由長兄做主。”
花花嬉皮笑臉:“哥,我頭上還有親媽呢,你雖然是長兄,可也是妹夫啊,妹夫怎麽能管哥哥的事。”
“舅舅那就更大了,再國内,但凡重要場合,舅舅都是坐上位的,這點常識都不懂?”顧少成閑趣意味十足的據理力争。
靈隐想了想,報了個數出來。
顧少成聞言,朗聲大笑,摟着辰星,說:“老婆,看我這養弟弟,養得虧不虧?”
辰星雙眼冒精光,直搖頭:“一點都不虧。”掙大了。
不過顧少成給的嫁妝也不少,是真不少,當年覺得自己快活不長的時候,早已給花花分好了讓他幾輩子也能衣食無憂的私産,現在趁着他成家的機會,全數給了他,法律條文都在當晚讓白無情整理好找花花簽字。
一筆巨額财産從天而降,花花簽字的時候,激動得有些手抖。
顧少成坐在旁邊端着茶,臉上挂着淺笑:“這個是給你的私産,你自己收好,可以交給靈隐來幫你打理,但是你記住了,這永遠是你個人的;等靈隐把聘禮送來,這聘禮我也不要,一并作爲私産送給你,這件事你别和靈隐說,當做自己的私房錢,哥給你打理,你自己不要給敗了,這些财産足夠你一輩子過得像皇帝,知道嗎?”
花花沒想到隻是結婚而已,自己一下子變成了頂級富豪,聘禮和嫁妝全數落到他的口袋裏了啊,哈哈,做夢都要笑出來。
不過,“哥,我不需要防着靈隐啊,他是不會背叛我的。”
“我不是說靈隐會背叛你,凡事給自己留一手,防患于未然吧,你不必放在心上,哥沒别的意思。”